但事情也不能说死了。
想了想,赵铭道,“那边让张洞玄过来一趟吧,正好朕这边也缺人,不过在此之前,等他来了之后让他来见朕,朕想单独和他聊聊。”
“诺!”
张文拱了拱手,也是松了口气。
多一人能分摊压力,他自然是满心欢喜。
尤其是张洞玄现在当真不同了。
说来也奇怪,明明不少书吏阅览背诵大乾律的时间比张洞玄要早得多,偏偏张洞玄如今已可倒背如流。
对大乾律里面的内容可谓是如数家珍。
这点别说他张文做不到,就连柳文和这位当年科举名列前茅之辈也是大有不如。
“对了陛下,此前您押送了一位少年郎过来,此人想见见您,您看....”
说到这茬,赵铭也是想起来了。
不由询问道,“对了,你可知西南方家?”
“西南方家?陛下您为何询问这方家之事?”
就见张文的脸上先是有些困惑,旋即面上有些惊讶。
“你知道方家?”赵铭道。
张文微微点头,“陛下,这个西南方家在士林圈子里十分出名,在下也是与柳先生相处久了,也是听过不少。”
“哦?西南方家很出名?且说说。”赵铭来了点兴趣。
“回陛下,这西南方家,也就是咱们安平县一人口大户,据说其子弟在安平县就多达千人。
不仅如此,在整个郁州乃至西南道其旁系支脉更是多如牛毛。
但真正让他们家闻名的倒不是多能生。
而是这一家早在前朝时期就已经存在,当初就是前朝的当朝文官,其祖辈曾在前朝位列上三品大员。
哪怕是在大燕朝时期,其祖辈也在朝中担任过大员。”张文感慨道。
“咦!还有如此显赫背景?既如此,这方家怎沦落至此?家中出了数代大员,不说四世三公,那也是权贵之家,岂会这般?”
赵铭诧异了,根本不合理啊,难不成方家犯了什么天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