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郑太守,恁是不知道陈小子的骡子,可是位比郡城三使一军的妖,和恁吃一样的菜,这不很正常的事儿嘛。”
宋瑞打哈哈道。
他看似是在解释,实则就是在嘲讽郑天寿这群衣冠禽兽。
位比三使一军?
没看饭桌旁新上任的四位脸都黑了吗?
宋瑞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什么?他不也吃桌上菜,和牲口等同?
等同就等同呗,开玩笑,种地那几年,人吃的还没牲口好呢!
军中战马,每日食的也不止草料,还有大豆、鸡蛋等补物,这不比寻常人家吃的好?
可笑的是,牲口还能为百姓耕地拉磨,而这满座的官员,只会搜刮民脂民膏呐!
他宋瑞,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和牲口吃一样的菜又怎么了?
也只有那些高高在上,从不往下望的人,才会觉得这是羞辱,这是难堪!
而宋瑞,最
“哈哈哈,郑太守,恁是不知道陈小子的骡子,可是位比郡城三使一军的妖,和恁吃一样的菜,这不很正常的事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