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邑城,一处居所内。
“好了好了,要被你给摇去见祖师爷了都”,佟鸣羽摇摇头,颇为无奈道。
“师父,可恨青澜宗彭坛平那厮太过欺负人,仗着一大把年纪堆出来的道行,动辄张牙舞爪!
竟还想着仗势压人,夺我家传产业!老人家愁个半死,徒儿瞧着着实不忍。
师父,您只需出个面震慑一番,量青澜宗再也不敢放肆!
到时我让老人家每年送些灵果来,岂不皆大欢喜?”
佟鸣羽微微思索。
小鸽之前离去,得罪人这事早有预料。给师父传讯,他老人家亦是同意太上长老的安排。只是并未给她细说缘由。
既然她早晚都得去给徒弟撑腰,那应下此事也不无不可。
“是我出面还是剑宫出面,给你出主意的人没说?”佟鸣羽端起灵茶抿了一口。
“啊?”
“你这性子就没那本事做说客!”
唐小鸽讪讪一笑,顿了几息后言道:“云姨说请你做主!”
“此事我应下了,不过有件事我要问你。苍月之事你待怎地?”
“若是有朝一日能修行有成,亲自去青澜宗斩了她与彭坛平!”
见唐小鸽斩钉截铁的模样,佟鸣羽欣慰不已,但开口却是略带训斥的语气:“口气倒是不小!
人家有凝婴境修士坐镇,再说宗门大阵难不成就是摆设?你又有多大本事全身而退?”
唐小鸽低头,沉默不语。
佟鸣羽愈发高兴,这模样就是不服气了,倔的憨蠢!
相处多年,徒弟什么性子,她是再清楚不过。
既真且直!
真则利修行,直却好坏难明。
“司君义或是无心之过,莫要介怀。
他这等天赋极佳之人,早就被人摸透了脾性。既然得了他许诺,就好好思量一番再用。”
佟鸣羽当即起身,冷哼一声:“走,师父替你出头!青澜宗如此
太邑城,一处居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