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位老祖住在什么地方……”
……
许丰年仔细询问了一会,得到了许多信息之后,便是一道无音针射入这名刹血楼的修士的大脑之中,将其杀死。
此人只是筑基中期的修为,身体最多只能炼制铜尸,但铜尸对于许丰年来说,作用太小,所以他也就懒得麻烦了。
至于说放过对方,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且不管刹血楼这些修士,都是满手血腥的杀手,现在许丰年和刹血楼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自然也没有手下留情的道理。
修仙多年,许丰年早就不是当年从许家材走出来的那个胆怯少年了。
“还是速战速决为好。”
而后,许丰年也是掠入阵中,和罴黑子一起清除困在阵中的刹血楼修士。
许丰年在阵中占据了主场之利,加上手中的黄铜小钟,定身人偶,食魂镜,情欲螺几件法器,简直就是无往不利。
任何一名刹血楼的修士,在他面前都休想站着超过三息时间,整个战斗的过程,完全是压倒性的,可以说是相当无趣。
不知不觉之间,许丰年的实力,已经提升到了筑基后期都很难对他产生威胁的地步。
更不要说是在他所布的阵法之中。
不过片刻间,刹血楼的十余人就是全部被他和罴黑子放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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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把这些人都毁尸灭迹了吧,只留这两名筑基后期的尸体炼制成铜尸就可以了。”
许丰年收了水地雾天迷神阵,指着十余具尸体说道。
“大老爷,这些都筑基修士,血肉之中灵气能量充足,若是毁了岂不暴殄天物,还是留下来做药肥吧。”
罴黑子找了个储物袋,把尸体都收了起来。
“这样也好,我们走吧,先离开此处,万一那两名金丹期修士赶回来就麻烦了。”
许丰年想了想,便是答应了。
反正刹血楼这些修士,都是穷凶极恶的杀手,做药肥就做药肥吧,也算是死得其所。
几息之后,许丰年带着罴黑子,驾驭金雀乌梭破空而去。
而如此又过了两个时辰,刹血楼长老和虎踞阁主,才返回到坊市。
在得知十名刹血楼的修士,离开坊市前去追杀一名筑基初期的修士,结果却是一去不复返,刹血楼长老顿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但此时他也做不了什么,刹血楼的修士虽然都留下了魂牌,却都是放置于刹血楼之中,所以他也无法断定这些人的生死。
“想必是那名筑基初期的修士飞遁之术强横,所以追得远了而已,应该很快就会返回了。”
刹血楼长老自我安慰道。
“道友说得极是,一个筑基初期的蝼蚁,又能造成什么威胁,再等一会刹血楼的众位,就会返回了。”
虎踞阁主也是满脸笑意的说道。
然而,接下来他们却是左等右等,都不见刹血楼的人返回。
最后刹血楼长老终于坐不住了,亲自离开坊市搜寻,结果这一搜寻就是几天几夜,却依然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刹血楼十一名筑基修士,直接像是人门蒸发了一样。
“该死啊,怎么可能!”
刹血楼长老返回到虎踞坊市,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刹血楼虽然是南晋第一杀手组织,但筑基期也才几十人而已。
上次和翟青凤一起去劫杀许丰年时,就已经死了几人,这次又被杀死十一人,直接就是损失掉刹血楼五分之一实力。
这让他根本无法向他们那位老祖交代。
“黑蛇道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只要没见到他们的尸体,就不能算是死了。”
虎踞阁主只能安慰说道。
这些天他也十分惶恐,后悔插手了刹血楼的事情。
一旦刹血楼损失惨重,他也担心那位老祖会迁怒到虎踞阁上。
而许丰年在斩杀刹血楼一众人之后,并没有远离虎踞坊市,而是在距离三千里之外一座荒山的山腹中,开辟了一座十分隐秘的临时洞府。
此时,在临时洞府的静室之中,许丰年催动着玄勾破禁秘法,双手涌出黄光,包裹着一只悬在半空的黑色小足小鼎。
开辟出这座临时洞府之后,许丰年便一刻不停的祭炼着这座万法雷鼎,连斩杀刹血楼众人收获的战利品都没有清点。
因为越早祭炼成万法雷鼎的第十二道禁制,就越是有机会救出翟青凤。
虽然他和翟青凤定下天道契约后,翟青凤还没有为他办多少事情,反倒是他为了帮翟青凤恢复修为,费了不少功夫。
虽然说翟青凤的丹田,是被他所破,但翟青凤当初也是为了杀他。
总之,这是一笔糊涂账,算了也没有多大意思。
不过,在许丰年眼中,翟青凤已经算是他的人了,现在人被刹血楼掳走了,还要被当成炉鼎,他自然要设法进行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