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刚刚的“爱屋及乌”。
他是因为爱她,所以才爱看这志怪奇闻的。
话已至此,元知酌若是再打太极、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就真的显得愚蠢、不明事理了。
她轻轻哼了两声,勉强按捺住情绪,嗓音比寻常高一些,偏要娇声卖弄:“谢陛下恩宠。”
迟奚祉见她那“扭扭捏捏又不肯承认”的傲娇姿态,无奈笑了笑
幼稚鬼。
他将芸签夹进还未看完的书页里,放下手中的《玄神记》,指尖把玩着的戒指在一侧的琉璃盒上点了点,脆声如冰,吸引了元知酌的注意。
他下颌微抬,将琉璃盒子推至她那侧,朝她招呼道:“瞧瞧。”
琉璃盏在缃黄的灯笼光下显得绚丽多彩,胭脂雪映石绿,梦幻流姿的颜色让人心动,元知酌悠悠慢慢地扫过去,心里隐隐好奇里面是个玩意儿。
况且,既然迟奚祉愿意给她台阶,她就暂且搁下白日的不愉快。
琉璃盖被揭开,泛着仙气的盒身里面放着圆润的东珠,无瑕晶莹的珍珠斑斓溢彩,而中央躺着枚墨玉雕件。
相依而开的芙蓉被细致雕琢开,花姿纤美,而墨玉黑如纯漆,细腻温润,宛若拂去浮华,只留一丛的灵巧自得。
明明是娇艳如媚的花,却一眼不会生出俗气来。
很是稀罕的宝贝。
元知酌纤眉微挑,她挺
他说的是刚刚的“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