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子,元知酌的耳眼缓缓愈合,也就没那么疼了,不过她也不常往外多跑,大多时候就是在鸾禧宫看看话本,舞弄些花词艳诗,再便是哄着毛孩儿玩。
寅宝吃得多,长的也快,远烟他们时常看着它,打趣道:“虽是只猫儿,却有几分人像,舔毛时的那小脸冷的就像——”
元知酌追问过:“像什么?”
远烟悄摸着声音,在她耳侧低语,“像陛下和娘娘不笑的样子。”
元知酌听了发笑,作势就想要挠她的痒,却被远烟大笑着躲开。
不过,寅宝看着一副高冷倨傲的小模样,但认主了就黏人极了。
每天早上元知酌还没有睡醒,寅宝就会伸着懒腰趴在她的肩上,用毛茸茸的脑袋蹭她的脖颈,时不时还会像标记猎物一样,用生着倒刺的舌头舔舐她的后颈或是侧脸。
今日,元知酌睡得好好的,脑袋也没有清醒,感觉到背后忽而一沉,以为又是猫儿在作乱,刺挠得紧,她缩了缩玉颈,轻声轰道:“寅宝,别闹了。”
潮湿、缠绵的触碰,像是起伏的湖水,随着呼吸的节拍打在柔软的岸上,一点点渗入干燥的沙砾,彻底浸透,蚕食在她的身前,拢起又松开。
元知酌难受着蜷缩起来,握紧的手指被一根一根剥开,穿入、握紧、反扣在床褥上,她弓起细腰迎了上去,直到她白嫩的肌肤上镀了层薄薄的银光,迟奚祉才喘着粗气唤她:
“再不起床,早饭就凉了。”
说着,他将抽了骨头的人儿扶起来,她软软的腰肢塌了下去,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像是攀附在墙瓦上熟透了的荔枝,泛着红晕又甜香。
“我还以为是寅宝呢?”元知酌睁开眼,哼唧了两声。
迟奚祉将她散开的心衣系好,嗓音低沉,很轻地响在她的耳边,“朕怎么会是猫儿?”
“你要是猫儿就好了。”元知酌像是花蔓攀上迟奚祉的脖子,感觉到他在外头走,明媚的日光掠过屏风,映在她薄薄的眼皮上,有些刺眼,她将脸往他的脖颈里埋了进去。
迟奚祉清越地笑了下,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不明所以,“嗯?”
元知酌仰着头回应他的亲热,软言软语,没有攻击力的样子像是温软的白芙蓉,她解释道:“因为猫儿的心思不用猜。”
小猫长得再高冷,但心性就像是三四岁的孩童,纯真、稚气,再漂亮独特的眸子也干净的像是南山顶上的那点儿初雪。
也因为这一点,元知酌
过了一阵子,元知酌的耳眼缓缓愈合,也就没那么疼了,不过她也不常往外多跑,大多时候就是在鸾禧宫看看话本,舞弄些花词艳诗,再便是哄着毛孩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