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这一下子带走了这么多东西,之前过去住也没这样啊?”
柳书殷看了看沈洲,沈洲还在摸着高念的肚子,她拧着眉,没有说话。
好像是……姐弟之间存在了间隙了,毕竟,现在小白的思维没有问题了,或许就考虑事情多了。
小白考虑的事情多了,林续这孩子心思又这么重。可能小洲只是单纯的护着念念,说话,做事上,也就随了沈濯,性子直接了些,说话直白了些。
小白就受不了了,林棠又不是个吃亏的性子,林缘也是个藏不住话的孩子。
柳书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何,她的眼中竟然浸满了泪水。
这孩子们,亲姐弟之间若是存在了间隙,那以后可就不好补救了。
然而,先坐着念念又是特殊时期,她也不能说,有些话,说多了,再影响念念养胎。
柳书殷忽然间,靠在了沈濯的肩膀上,她该怎么办?她怎么觉得日子虽说是好了,小白的头脑也好了,可她有点累呢。
许文英下倒是走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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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反倒是让她连个说实话的人,也找不到了 。
以前,虽说是许文英有点自私,可她还能劝劝林续,至少是说他两句。现在,她连跟林续说话,都要看他的脸色。
沈濯不知道柳书殷怎么了,他只是扶着她坐了下来,“你先在这边坐着,我出去一趟,去会会那个刘总!”
柳书殷知道,沈濯去处理刘家的事情,她自然没有阻拦。
这一刻,她就看着小白一家离开,沈濯开车走了。
柳书言出门了,柳瑶瑶和张迎河,两个人在树下坐着,张迎河手中拿着枯草,在给她编织着什么,好像还在跟柳瑶瑶讲着他们家乡的事情……
方中星夫妻俩都在围着孩子转,沈洲就在守着念念。
柳书殷捂住了自己的头,这个时候,韩浅跑了过来,歪着头,瞪着乌溜溜的眼睛喂给了柳书殷半片,他吃剩的饼干。
柳书殷也没有嫌弃,她将韩浅抱了起来,亲了亲韩浅的脸颊,“浅浅,回头上学,就是下学期了,新学期的知识,有没有预习?”
韩浅从自己的小口袋中,掏出一颗糖,用小手撕开,塞到了自己的嘴里,“没有,爸爸不教,妈妈没空。我爷爷说了,浅浅不用学习压力大,爷爷说,他在国外还有好多好多的钱,都是留给我的 。”
韩延走了出来,“你又见他了?什么时候?”
韩浅想了一下,“就是我发烧,在病床的时候,他来的。爷爷还给我好多卡,我都给妈妈了。”
那个时候,韩延在开会,他没有时间处理这些事。
现在,看来韩迟还真是无孔不入。
“爸爸,不是说了吗,不要他的卡,也不要他的钱。”
韩浅点着头,“我也是这样告诉他的,可是爷爷说,他除了钱,什么都给不了我。他还让我好好地长大,学习不学习的不重要,他还说,他当初就是后悔,逼着你学习的!”
韩延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柳书殷拉住了韩延:“阿延,别这样,他都这把岁数了。通过了林续父母的这件事,你也要看开一些,有些事,可能就是当时过不去。
真的等到那个人,躺在那里了,一动不动了,你才会发现,其实……其实人生 没有什么大不了。
一切都能过去,只是,我们在当时特别计较罢了。
若是他真的有一天,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你会发现 ,你在这个世上,真的就……真的就少了一个亲人。
阿延,骨血的情分是这辈子,割不断的。他现在也不敢靠近你,总是偷偷摸摸的去看浅浅,你想想,你对他的(惩罚)还不够吗?
阿延,他也上了年纪了,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他只是想要把钱,把他的财富,给自己的亲孙子。
或许,他就只有这个愿望了。”
韩延不作声,柳书殷摸着韩延的小脑袋,“我现在就是担心你妹妹,你看看小白的这个性子。像极了你爸爸,林棠说几句话,她带着孩子们就走了。
小洲的脾气也是个不让人的,今天是姐弟两个没吵起来,带着东西走了。
若是哪一天真的吵起来,小白还怎么回家?依着小洲的那个性子,那就是小白不低头,小洲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