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见她重回后院,还说‘消毒,’大嗓门的喊道:“别拿盐啊。”他坐了一会儿,没见到沈真真回来。
沈濯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伤,也不流血了,回村再说吧。正当,他起身准备离开时,沈真真抱着一个小小的医药箱,馒头大汗的冲了回来。
“哥,你别乱动,快坐下,我给你消消毒。”
沈濯看到她手中的小箱子里,还有药棉和纱布,整的还挺全乎的,他也就坐了下来。
沈真真拿着医用酒精,用小镊子加着药棉,轻轻的给他擦拭着,酒精凉凉的,并不大的裁缝铺里,弥漫着酒精的味道。
酒精刺激人的脑部神经,会使人心跳加快,面色潮红,干扰人的正常判断。
沈濯因为知道沈真真的真实身份缘故,并没有多想,却没有看到沈真真再给给他消毒的时候,苹果的小脸却早已绯红一片。
“哥,好了。”
“行!”沈濯起身。
沈真真收拾好小药箱时,才发现刚刚沈濯,顺手拿起来盖在大胡子头上的布料,是她给他做好的衣服。
“哥,这是你给你家人做的裙子。”她拿起来,抖了又抖,有的地方已经破了,“哥。”
沈濯砸舌,“就一件衣服,破了就破了,你哭啥。”
“都是因为我,要么我赔偿你。”
“赔什么赔?这话多见外。下次我多买点布料,你再重新做一件,顺便也给自己做一件。”
“哥~”
“行了,我走了。”
沈真真见沈濯抱着已经做好的那些衣服,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她想要阻拦也没拦住。
少时,六十秒不到,就听到沈濯大喊一声:“妈个巴子的,混蛋敢把屎盆子,放在老子的驴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