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想了想,说道,“沙书记,我没法确保一定是丁义珍的笔迹,还需要笔迹专家做鉴定。因为这事情实在太重要,我才第一时间,选择向高书记还有沙书记汇报。”
沙瑞金点了点头,说道,“行,那就先找笔迹专家鉴定。这是前提。”
“是。”
其后祁同伟又说起丁义珍与程度的事情,拿起丁义珍被人扔进矿区里面,垂死的照片与视频。又给沙瑞金看了,这个矿区后来被夷为平地的视频与照片。
沙瑞金跟高育良都久久无语。没想到,在飞洲这种地方,还有这么凶残的地方。太野蛮,太落后,太疯狂。
“沙书记,我和使馆人员做做过几次调查,但遇到很大阻力。尤其是这个矿厂被炸平后,没有数百人持续挖掘,里面的人是挖不出来的。所以,这次追捕丁义珍行动,失败了。”
“我向沙书记、高书记检讨,不仅没有抓回丁义珍,还牺牲了省厅办公室副主任程度同志。”
沙瑞金沉默地看着祁同伟,好一会才说道,“这事怪不了你,飞洲那地方,很容易人人有武器,你赤手空拳,能够反杀那么多凶徒,已经很难得了。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完美。”
说到这里,沙瑞金对高育良说到,“高书记,关于程度同志牺牲一事,政法委和省厅,要好好安排。”
“是,沙书记。”
其后,沙瑞金、高育良又问起祁同伟,在飞洲追捕丁义珍的一些细节。祁同伟也没隐瞒,几乎和盘突出。
反正丁义珍跟程度都挂了,也没人知道真相了。
一个小时后,祁同伟从沙瑞金办公室出来。没有再去到高育良办公室,直接回到省厅。
祁同伟回到省厅的第一件事,就是公布程度牺牲的消息,并准备为程度举办一个庄严的追悼会。其次,就是将部分丁义珍的日记,让两名笔迹专家去鉴定。
追悼会那天,天空飘着绵绵细雨,仿佛老天也在为程度的离去而默哀。
省厅的大堂内,黑布白花,庄严肃穆,正中悬挂着程度同志的遗像。
那是一张程度穿着警服,面带微笑的照片,照片中的他眼神坚定,似乎仍在坚守着心中的正义。
祁同伟一身制服,胸前佩戴着白花,神情凝重地站在前台,他的目光不时掠过遗像,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所有人都感到祁同伟的伤心。好像知道,祁同伟这次行动虽然取得了成果,但也让他失去了一个忠诚的伙伴,属下。这种痛,只有他自己最能体会。
实在是,大家都知道,祁同伟很
“祁同伟同志,丁义珍这个日记,你是什么情况下发现的,能够确保是丁义珍的笔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