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舟天天在他家门外经过,故意晃荡上一番,明显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压力只会与日俱增。
虽然只是威胁,很煎熬,煎熬成恐慌。
尤其是家属,在王城里待着瘆得慌,已经开始向外地迁移。
吏部右侍郎已经算是位高权重了,而且吏部管着官员升迁,给你个好评有机会升官,给你个差评,一辈子兢兢业业也得把屁股烂在位置上,在官场上的面子相当的大。
被一个下级官员当面拍了桌子,还不敢发作,尴尬了一下,苦笑了一声:“周大人说的确实也有几分理,此风确实不可涨。
那都是在前朝时形成的恶习,跟风党伐异己,使得众人不得不站队抱团,更多的只是为了保障自身安全。
事到如今,这种风气也已经有所收敛,到此为此最好,免得牵连更大。”
周小舟坚决摇头:“那些跟风之人,不是身死就是入狱,罪魁祸首反而逍遥自在,岂不有违天道?”
坚决搞死左相。
吏部右侍郎说:“一旦逼得狗急跳墙····
不是不是,困兽犹斗····
不对不对,那个····
猛虎下山····
反正周大人未必会有好处,闹得两败俱伤免不了,此乃不智之举。
如今左相大人那边算是低头认输了,周大人理当退一步,方能海阔天空,非要穷追不舍下去,最终不过是同归于尽的下场,绝非美事。”
周小舟冷笑一声:“同归于尽就同归于尽,本官官小光脚,无所谓。”
“周大人莫要意气用事,左相大人和解之心诚意满满,愿意赔礼。”
就是赔钱,道歉不可能,左相的面子不要的吗。
私下赔你点钱,把火气熄了,也就算了。
周小舟追问:“赔多少礼?”
吏部右侍郎微微一怔,意思意思不就完了,你还非要人赔多少就过分了····
“价值十来万金,总该有····”
“堂堂左相,收刮了这么多年,才给这么点,打发乞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