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可那会还小,那份懵懂又青涩的情谊散落在平淡无奇的时光里,那会你每天放学后,你总会来到我奶奶家,拖着那个比你还要高出半个人的大书包,你那小小的身影,一边艰难地迈着小步伐往院子里走,一边清脆地喊着,“沉哥哥,我放学来找你啦!”那稚嫩的嗓音,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总能让我的心瞬间变得温暖起来。
后来分开后,你的容音笑貌已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以至于成年后,再次重逢的那一刻,你驻足玉皇顶的观景台上,人潮如织,可我一眼便认出你来,我不知道那日你是否注意到离你不远处的我,反正我看到你的那一刻,一种奇妙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那种强烈的悸动几乎要冲破我的胸腔,也是多年后我再次回忆起来,我才想明白,那就是所谓的再见钟情,我年幼起便钟情于你,所以,你和我都是命中注定,不管再过几个轮回,注定是逃不掉的。”
沈黛西静静地聆听着他诉说往昔,她努力想要控制住自己低落的情绪,任凭她怎么努力地回想,小时候与他共同在一起的记忆真的消失不见了,只有他记得,她却忘记了。
只见长睫微微颤抖着,那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也渐渐被泪水浸润,晶莹泪珠沿着她那精致的脸颊缓缓流淌而下。
“对不起,我那段记忆,我.......忘记了。”
傅砚沉粗粝的指腹替抚掉脸颊的泪水,柔声低哄着,“是我的错,不该重提这事,宝宝,别哭,你哭了,我会心疼。”
可那股失落感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听使唤地从心底深处汹涌而出,化作一串串细碎的呜咽声。
傅砚沉叹着气,虎口抬起她泛红的脸蛋,眸光落在她白皙的脸上。
眼泪婆娑,梨花带着雨,好不可怜的小姑娘。
傅砚沉哄不好,心口那股热意压制不住了,所以干脆俯身,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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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唇吻掉她眼泪,继而再次覆盖在她软唇上,开始似温柔的安慰,逐渐愈发霸道,凶猛......
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暧昧而迷离,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只剩下他们二人在这微妙的情境中悄然交融......
......
沈黛西的头发吹干后,傅砚沉抱着她从浴室出来。
她躺在床上已没有多余的力气,任由傅砚沉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哑声道,“宝宝,我明早的机票,可我好舍不得你。”
沈黛西紧靠着他,嗓音酥软道,“我得在这待上几个月,你实在是没有时间,别往我这跑了,会把你累坏的,我隔段时间会回去。”
傅砚沉深眸微颤,“宝宝,你在心疼我吗?”
“我才没有呢,我更多是心疼我自己。”
傅砚沉低笑,紧抱着她,“宝宝,浑身上下就数嘴最硬了,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意了。”
“傅砚沉。”沈黛西闭着眼呢喃着他的名字。
“嗯?”
“傅砚沉。”
“嗯?要说什么?”
“没有,只是想叫一下你。”
她只是觉得现在好像做梦一样,因为梦境里任何美好奢望的东西都会有,可梦终究都会有醒来的那一天。
她非常清楚这点,阶级差不是光靠彼此的努力就能缩短距离的.
忘了在哪看过一句话,"十年寒窗不如三代从商,三代从商不如一代扛枪。"两个极端,横亘在他们之间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可她即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