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沈黛西正要站起来收拾碗筷。
“放着我来收拾。”傅砚沉冷不丁地又问了句,“捡到贝贝的那位26楼的业主是男的,还是女的?”
沈黛西也没多想回他,“是个男的,素质和人品挺好的,能把贝贝养得这么好。”
傅砚沉冷着脸收拾着碗筷。“下次你要想见它时,跟我一块去。”
她能感觉到,这男人对边牧似乎不太友好,又碍于她的原因,又不得又强压着那份不满。
“不用,你又不待见贝贝。”
傅砚沉深眸森然,低沉嗓音中压抑着愠怒,“你去宠物店问问,谁捡到别人家的狗养了几年,还会让原主人隔三差五带去玩的,而且对方还是个单身未婚的男人,这怕不是司马昭之心?!”
这话沈黛西就不爱听了,心里莫名的火一点就着,“傅砚沉,你能不能别这样!难道你就没有志同道合的异性朋友么?
而且,我是群居的动物,我也需要正常的社交圈子,这也是你永远高高在上的傅家太子爷,不屑也永远无法理解得了的地方。
只有真正养过宠物的人才能深切体会到,人与动物之间那种无法割舍却又难以言喻的情感,我再次看到贝贝那种失而复得悲喜交加复杂感,所以,你不会懂!
即使忽略掉这些因素你凭什么干涉我,我亲妈都没这样管束过我!”
傅砚沉在沈黛西搬进洛神阁的头一天晚上,早已让林政排查这小区的业主,别说26楼的业主是谁,就是26楼业主的祖宗十八代都已盘了个彻底。
“我是男人,男人那点心思,只有你这个女人傻傻看不清,怕是被卖了还帮着人数钱!”
他会犯傻到要制造机会给她跟她之前的那个相亲对象,因为一只边牧继续纠缠下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沈黛西倏地站起身,她所坐的椅子因为她的突然起身而向后滑动,发出撕拉的声音,打破了他们表面看似平静,但实际上彼此之间的内心早已波涛汹涌的局面。
“男人那点心思,难道你身上就没有么?你这一次两次的阻扰我,看似在保护我,其实,这是你的变态占有欲在作祟!”
傅砚沉也不怕被她拆穿心中的执念,总之,他的东西,他的女人,他绝对不允许别人沾染。
他面色仍阴沉得吓人,眸底蕴着怒意翻涌着,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我说不允许,就是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