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如无意外。”
王烈虎目含威。
徐来并不知道,此刻他面前站着的殿下心中所想的是:是否要借对方布局,一举攻入凉国?
而夜白衣带回来的两个“舌头”就是关键。
王烈猜测,能布局抓人的“舌头”定是太子心腹。
这两个“舌头”可以大做文章!
潼武关的雪再寒,一时间也吹不到皇城。
皇城内的暖阳格外和煦。
桓温在阁楼外,等待着那位足以使他一步登天的大人召见。
庭中春风忽起又忽落。
桓温低着头欣赏着小草随风飘摇的样子。
它刚刚钻出石阶,翠绿娇嫩。
“父亲,您在看什么呢?”
梅执礼的小女儿从里屋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好奇地打量着父亲。
“在看一个和父亲曾经很相似的年轻人,他有理想,有抱负,唯独太过弱小,若无靠山,那便只得在风中摇摆。”
“不过靠山再重,本身也需要坚韧。”
“我听不懂哎...”
梅执礼收回目光,笑着揉了揉女儿的头。
“会懂的。”
......
“桓温,大人请你过去一叙。”
桓温缓缓抬头,他终于等到了那个声音。
“有劳。”他拱手笑了笑。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一朝鲤鱼跃龙门,无非如此。
同在皇城的顾东风也收到了徐来的信,与之一同收到的还有一封信,来自太子。
顾东风阅过后神色诡异,他让徐骁先回去了,然后自己犹豫半天,提笔给王诩写了一封信,加上前两封,一共三封信,他用天机令一并传给了王诩。
因为这事他可拿不定主意。
而王诩在干嘛?
这几天,他倒是不用上课了。
王诩乐得清闲,一路上闲逛了不少地方,之后很快他发现了个新奇且有意思的好去处。
炼丹房!
而且更巧的是,他先前认下的师父游六道就在里边供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