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天“你们还是对梦儿有偏见,那你说说谁合适呢?”
张静:“鹏儿倒是聪明,但年纪尚轻,为人又太单纯,做生意容易受骗。而飞儿聪明、沉着都在二者之间,且心思又较细。我一时也不好拿定,所以与你商量。”
白云天:“你所言甚是,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谁可当此任。”
张静:“要不就飞儿带几位高手一起去。”
白云天问道:“你就是不信梦儿?”
“不是不信他,只是他就算去了也不能培养对生意的兴趣,因为他心里只有剑。”
张静虽嘴上说着这个理由,但心里真正的理由是虽然平时相处都笑称姐妹,但私下里各自心里都装着事儿。那玉无瑕由于下体残疾,整天躺在床上,面目慈善,但总感觉她眼里藏着杀机与仇恨,张静都不敢跟她对视。二夫人虽然平时好像对自己很好,但感觉得出来她那笑里藏刀,特别是当年她那看似误会的一掌让自己伤着身体,这个仇一直如一根刺样扎在她心头,她一直想报,无奈没有功夫,根本就动不了她。而这次去骁骑国买马的事情,路途遥远,凶险无比,如果成,可使白家庄赚不少银子,如果不成,没有白展梦参加的话,白展飞好大喜功,做事又比较冒进,这样一来他去骁骑可谓凶多吉少,这样就可报了柳扶风那日一掌之仇,让他去骁骑易马,出了任何事情,只怪他没有本事。
白云天:“呵呵,看不出你平时都在拿着算盘算账,没想到对我们家的几个孩子,这般了解啊。”
张静:“我可是对家里的每个人都了解,你以为这个家是好当的,那老管家终不是自家人。”
他们就这样说着,可突然间,张静的一缕头发竟莫名奇妙的断了,头发纷扬而下,飘到湖面上。白张二人甚是诧异,这好端端得头发,怎么会突然就断了呢?分明是被某种利器削断的,可他们又看不到这利器出自何处,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内力修为那么好的白云天居然一点也没觉察到,张静感到头皮阵阵发麻,只能惊恐的偎在白云天身旁。
白云天心头也阵阵吃紧,能够在他面前不动声色的割掉静儿的头发,那么此人的功夫深到如今江湖上无人能及的地步。这种功夫只能用可怕来形容,白云天不禁在心里打了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