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庄玉此言,钱丹一下脸露红色,华蓝成眼神异样。
五人思虑,很快地,公孙述就慎重地道:
“师弟,你的想法,只能引诱曾思祖,我们将其制住。”
“我们还不知本命法器被他们关在了那里,如果一起出法阵去抢,太过莽撞。”
“如果遣一人出去偷,到时杜丽娘来了,见曾思祖不在,当作何解。”
“即便趁着曾思祖守法阵的六个时辰离开,他们没有发觉阵外无人,只怕前去之人也很容易被识破。”
四人再次看向庄玉,庄玉脸上笑了笑,而后他就催动起了丹田四象元火,催动起了移形幻影和灵力流转。
只见瞬息之间,坐在玉椅上的庄玉,身形容貌一下就变成了萧贵成的模样,一身火灵力也转化为了木系灵力,修为也虚涨到了金丹后期。
紧接着,身形容貌又瞬间变成了蒙伯梁,功法灵力化为了土系,再瞬息变成了陶戎,功法灵力又化为了冰系。
随后,庄玉又变成了曾思祖,身着一身满是粉色花纹的黑袍,功法灵力转化为了水系,修为也降到了金丹初期。
身着之物、头上发髻、脸上神情、外散气息,都和曾思祖一般无二。
四人看着庄玉身形容貌灵力的极速转化,神情已然呆滞,他们从未见过有如此神通之人。
足有七八息之后,公孙述朝着庄玉拱手道:
“师弟竟有如此神通,公孙闻所未闻,今日一见,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东方弘也马上拱手道:
“庄师兄,小弟佩服至极。”
华蓝成和钱丹也马上朝庄玉拱手,脸上仍震惊不已,同时也露出了忌惮之色。
庄玉脸上轻轻一笑,朝四人拱手说道:
“就由我来外出,为我等取回本命法器吧。”
四人转头互看,三四息后,一起点了下头。
接下来,五人就在凉亭中认真商议了起来,足足过了三个时辰,商议出了一个详细的计划。
计划大致分为五步。
第一步让钱丹去勾引曾思祖,挑动其淫心、取得其信任。
第二步引诱曾思祖打开法阵,众人迅猛将其制服。
第三步庄玉出去伪冒曾思祖,与杜丽娘做好交接。
第四步庄玉以曾思祖的身份,混入南瀛魌国之中,择机将本命法器偷出来。
第五步庄玉带本命法器快速回洞府,五人取出本命法器,而后就去神舟上的那片金灵花园,将花园下方的嗜血虫群唤醒。
而唤醒那嗜血虫群,就用曾思祖来活祭。
等唤醒嗜血虫群后,想必会惊动萧、蒙、陶等众人,五人有嗜血虫群在手,自然也不必再惧怕他们。
他们若愿谈和,就井水不犯河水,若再要威逼,那就弑死一战。
五人也商量好,若和萧、蒙、陶等众人起了争斗,五人不出神舟前端范围,避免误入那黑煞化魂法阵之中。
拿到嗜血虫群,选择和众修硬抗,还有五人不出神舟前端,都是庄玉的提议,因为庄玉手中还有第三道密信。
六具金丹巅峰血傀,就在神舟前端青石下,若争斗大起时,再将血傀放出,那必然是优势在我、稳操胜券。
庄玉也还没将那六具血傀之事,告知四人。
定下计划之后,五人都有些踌躇壮怀,都认真准备了起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九个时辰后,外面法阵之外,曾思祖来和杜丽娘轮换了,曾思祖还不忘挑逗了杜丽娘几句。
杜丽娘离开后,曾思祖就有些眼神无光地,躺在自己放出的一张黑色玉床上,抬头看起了神舟的大阵法幕。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洞府大殿之中,钱丹换上了一身颇为裸露诱惑的红装,脸上也认真装扮了一番。
四人向她嘱咐了几句,钱丹就纵身飞出了五光怯神阵,飞向了洞府外面。
到了洞府门口处,她先看了看外面的曾思祖,偷偷观察了一会儿,曾思祖没有动静。
钱丹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直到她走到了山头山脚下,躺在外面玉床上的曾思祖,才猛地从玉床上坐了起来。
转头看到钱丹之后,曾思祖双眼一凝,从玉床上翻身而起,伸手就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了那块绿色玉牌。
钱丹当即故作受惊,一下显得柔弱无比,身形微动,一双雪白大腿还露了出来。
曾思祖见此,双眼顿时就看向了钱丹的双腿。
钱丹似害怕地偷偷看着曾思祖,数息之后她小声抽泣了起来,稍过了一会儿,她缓缓走向了曾思祖。
一见钱丹走过来,曾思祖马上警惕,举起了手中的玉牌。
直到钱丹走到距离法幕六七十丈处,曾思祖抬声喊道:
“你别过来,再过来就让你知道法阵的厉害。”
钱丹抹了一下双眼泪痕,朝着曾思祖躬身一拜,柔声回道:
“启禀师兄,小妹在洞府之中,和那几人待得烦闷,只想在这外面走一走,还望师兄恩准。”
起身后,就双眼水汪汪地看向了曾思祖,一脸的恳切。
曾思祖看着钱丹裸露的前胸,雪白的大腿,好一会儿之后说道:
“你就在那儿走吧。”
钱丹再次躬身一拜,先环顾了下左右,就极有风姿地向左走了起来。
曾思祖站着看了一会儿,挥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黑色玉椅,他坐在玉椅上,就目不转睛地看起了钱丹。
钱丹轻轻摆弄着身姿,时而款款移步,时而坐下、时而躺下、时而远望,神情之中都尽显忧郁哀伤。
过了没多大会儿,曾思祖的目光,就集中到了钱丹的一双雪白大腿上。
不过钱丹只在外面走了两刻功夫,就回去了,曾思祖目送钱丹走进入了洞府。
到了曾思祖下一次来时,又是一个多时辰后,钱丹又从洞府中出来了。
这一次身上穿着更为暴露,得到曾思祖的恩准后,她又在外面走了起来。
在悠悠逛动之间,神情哀伤之时,不忘看几眼曾思祖,几次四目相对,都故意露出了讨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