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三天两头请假的兼职工,他到手的工资不多。
但钱实打实拿在手里,在外人面前一向保持高岭之花,面无表情的少年眉宇间还是透露着欢愉,被江阙小心的捕捉到。
钱到手,余棠戴着咖啡厅员工统一的围裙开始工作。
用他的话,来都来了,现在请假多不好意思。
然后江阙就被晾在一边。
长手长脚,翘着二郎腿坐在咖啡店靠窗,视野最开阔的位置,手腕上还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手指轻轻搭在桌面上若有似无的轻敲,一双锐利幽沉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收银台后面正在做咖啡的某个少年,像是狩猎者盯着自己豢养的宠物。
许是怕他闹事,江阙面前的桌面上还摆着一杯余棠亲自做的,拿来哄他的咖啡。
江阙没喝,直到咖啡放凉。
一杯破咖啡,打发谁呢。
江阙静静坐着。
许是那张脸太过出类拔萃,骨节分明到能看见经脉纹路的手慢条斯理搭在桌上,双腿修长笔直,背靠沙发,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禁欲感,吸引了不少路过的女生进门。
但男人一看就不太好惹,坐了好半天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搭讪。
反而发现这家咖啡店的员工小哥长得也好看。
看着干干净净的,话不多,看起来也是块难搞的冰碴子。
余棠端着盘子给其他顾客上咖啡时,路过江阙的位置。
见他桌上的咖啡一口没动,好看的眉头倏然聚拢。
余棠走过去,把咖啡放到盘子里想给他重新换一杯热的,被江阙抬手拦住。
“拿我咖啡做什么?”男人脸色明显不悦。
余棠碰了碰杯子:“凉了,我给你重新做一份,你
余棠今天发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