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二毛生活没有着落,每天坐在街头乞讨……”
“啊,狗也会乞讨?”
“呃,这是另外一个故事,王二毛是个乞丐。”
“哦,看来这条狗修炼后化形了,真是一只励志的狗啊。”
“呃,既然你这么想也行吧。有个富翁每次拿一文钱和一两银子给他选择。他都选一文钱。富翁笑他是个傻子,所以每天都来逗他玩。”
“啊,这么傻的狗怎么能化形呢?难道它吃了什么天材地宝?”
“嗯……很多人听说这个怪事不相信,于是每天都有人过来用一文钱和一两银子来让他选择。没想到王二毛真的次次都选一文钱。这样王二毛这个傻子的名气越来越大。直到一天王二毛买了个大宅子,娶了个漂亮的媳妇……”
“慢,你既然说王二毛是个乞丐,那他怎么能够娶得了媳妇还买得了宅子呢?他那么穷,不是连生活都没有着落吗?”
“这正是我要问的问题。”张小路笑眯眯地说道。
“啊,难道王二毛又有什么奇遇?”
“你想,如果王二毛直接选了那两银子,以后还会有人继续跟他这个傻子玩这个选择的游戏吗?”
“啊,原来让他选择的人才是傻子。”林飞雪恍然大悟。
“要不怎么说台上唱戏的是疯子,台下听戏的是傻子呢?”张小路一副天高云淡的仙人模样。
这副神情顿时让林飞雪痴迷了一瞬,半晌没有作声,随后低着头琢磨起张小路这句话的内涵。
“现在三比一,轮到我了。”林飞雪抬起头,并无任何异样:“一天,大将军从军营回府。他在前院与一名智叟下棋。手谈正酣的时候,他的小儿子突然跑到前院惊慌失措对他喊:‘不得了啦,不得了啦,你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打起来了。’请问,除智叟以外,其他人的相互关系。”
“大将军和这个孩子是父子关系,大将军的父亲嘛是孩子的爷爷。孩子的父亲是……咦,怎么回事?孩子是不是喊错了?应该说‘我的母亲’才对吧?”张小路愣住了。
“孩子并没有喊错,你再想想。”林飞雪不慌不忙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茶,笑嘻嘻地看着张小路。
“呃,这有点不合理吧?”张小路有点懵:“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那个大将军是个美女呀。”张小路揭开了谜底。
“啊,天哪,我犯了个先入为主的大错误。”张小路懊悔不已。之前在太虚幻镜修行,就遇到一个类似的故事,那是绣娘男扮女装,以外表欺骗了众人。这个故事是先入为主认为大将军是个男人,里面的下棋和智叟无非就是让大将军是男人的印象更加强烈罢了。
“因为你以前是神威大将军,后来的军旅生涯遇见的将军都是男人,脑海里下意识就没有女子当将军的想法,这也是灯下黑的一种哦。”林飞雪笑眯眯地道,心情大好。
轮到张小路出题考林飞雪了,他挥手召出两个一模一样的玉瓶,清清嗓子道:“我这里有两个玉瓶,外表完全看不出区别。其中一个玉瓶里面装了一味真火;另外一个玉瓶里面装了寒潭水。你知道哪瓶里面是火,哪瓶里面是水吗?”其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两种稀罕的东西在哪个玉瓶。上次准备做个灵力印记,结果事情太多给忘记了,刚好这次用于出题。张小路暗暗得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看你怎么猜得出来。
林飞雪看了半天,然后抬头狡黠地笑道:“一味真火旁边的是寒潭水,寒潭水旁边的是一味真火。”张小路闻言忍不住拍手称赞,这个回答他很满意。
目前双方交手的成绩是三比三,谁也没有占到上风。
“话说王二毛生活没有着落,每天坐在街头乞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