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大强走出来,四个将领一齐看向他,等他拿出手谕。谁知秦大强作为黑帮份子经常被官军追杀,平生最讨厌官军,现在看到官军跟他平等对话流氓习气上来了,双手一摊:“不是说只要报大太子名头你们就会放行吗?大太子的手谕我是没有,不过宝刀我倒是有一把。”说完挑衅地把刀提起来指向四个将领。
四个将领互相看了看,默契地一点头,缰绳一勒,双腿一夹,战马顿时嘶鸣起来朝秦大强冲去。秦大强没想到他们说打就打,来不及反应,四根长枪瞬间扎中了他的身躯,四人一使力,长枪上挑,秦大强一声惨叫,鲜血如同泉水般喷洒开来,身躯四分五裂摔落到地上。
“老大死了,弟兄们给老大报仇啊。”刚刚集合好的人马才走出府门就看到这一幕,红衫凶徒们顿时眼睛血红,凶性大发,持刀向守卫军砍去。一场更加激烈的肉搏战又开始了。
外面嘶吼声,惨叫声和兵刃碰撞的各种杂音传入到后院,顿时让龟缩在后院的青袍修士和城主府亲军激动不已:“府主大人,外面已经来援军了,我们赶紧冲出去,这样里应外合就能将这些土匪一举歼灭。”
“一举歼灭?你知道有多少援军过来?万一人少,我们过去不等于送死?再说,你知道土匪有多少人?他们的内应是怎么把这些人放进城的?搞不好外面那些人在演戏,故意吸引我们出去呢?所有外界情况我们一无所知,还是守在后院安全。”高顺冷酷地说道。
府主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众人求战的热情,许多人默不作声,只有少数人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时候还有谁会演戏啊?
高顺可不管谁在乎不在乎,当个“缩头乌龟”有什么不好?他只关心自己的性命。只要躲过今天这一劫,将来还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啊。
四个城门过来的援军合计差不多有两千人马,而攻破城主府的“赤色剿匪军”陆陆续续过来也有两千人,不过和城主府亲卫军拼杀已经折损了几百人,所以现在人数明显处于劣势。一看情形不妙,立刻有人发送“穿云箭”呼叫远处抢劫大户的那些同伙。
俗话说得好: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有些抢劫完大户的红衫凶徒正无所事事,准备朝周边的百姓人家下手,突然看见城主府那边出现信号。顿时有人哈哈大笑:“看来秦大强的胃口没那么大,还是要我们过去分一杯羹啊。弟兄们,我们赶紧过去,只怕还来得及分一份财富。”
另外一部分人则没有理睬,继续抢劫那些大户,有人更是笑道:“打吧打吧,往死里打,等打到两败俱伤,我们再去‘摘桃子’。”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城主府的交战圈,“赤色剿匪军”的劣势逐渐扳了回来,甚至优势越来越大,天平再一次倾斜。
焦灼的战斗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已经折损过半人马的援军开始抱怨起来:打了半宿,城主也没有看见出来,府内的亲军更是看不到一个,难道都阵亡了?如果都死了,那自己还打什么劲?如果没有死,也得出来接应一下啊。老子们在这里为了救援你们,拼死拼活,你们倒好,缩头乌龟一样看不见一个人。
“头,再这么下去,我们的人要拼光了。城主对咱兄弟本来就看不顺眼,好处平时都给自己的亲军,我们现在折损了这么多兄弟,也对得起他了,再不走我们就走不了了。撤吧?”一个满身伤痕的壮汉对范文杰喊道。
看到秦大强走出来,四个将领一齐看向他,等他拿出手谕。谁知秦大强作为黑帮份子经常被官军追杀,平生最讨厌官军,现在看到官军跟他平等对话流氓习气上来了,双手一摊:“不是说只要报大太子名头你们就会放行吗?大太子的手谕我是没有,不过宝刀我倒是有一把。”说完挑衅地把刀提起来指向四个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