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帝国天牢位于帝都西面的郊外,远离都城,关押着数百名犯了事的重刑犯。周边驻扎着两千城卫军,防御森严,连只鸟都飞不出去。
这里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墙壁上布满了时间的痕迹,墙角里长满了青苔,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铁窗外的夕阳透过,照在斑驳的石墙上,映出一片苍凉的景象。
一排排铁栏杆将囚犯们隔离开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潮湿的地面上散落着残破的稻草,散发着一股难以忍受的霉味。 阴冷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汗臭的味道,让人不禁想起了那些曾经在这里受尽折磨的囚徒。
在最里边有一间略显宽敞的囚室,几块破木板组合在一起,搭成了一张简易木床。上面零零散散堆放了一些干净的稻草,在整个天牢里显得格外不同。
一个笔挺的身影背对铁门,负手而立,即使在这样暗无天日的环境里也显得那么卓尔不同。
“赵仁君,吃饭了。”一个年轻的狱卒端来一个木盘,上面放着两个木碗,分别盛着米饭和青菜。
“知道了,谢谢你,请放在那吧。”赵仁君侧过身,礼貌地点点头。
狱卒放下木盘,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注意,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酒壶轻声地对赵仁君喊道:“太子殿下,这是小人孝敬给您的米酒,是我家老娘酿造的,您尝尝?”
“哦,是吗?你不忌讳我是个谋逆犯?”赵仁君吃惊地看着这个年轻的狱卒。
“太子殿下,咱们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谁不知道您是被冤枉的。谋逆罪,唬谁呢?您是个好太子,只怪小人没用,不能把您从大牢里救出去。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小人每天都带一壶酒来孝敬您。对了,这里还有一包花生米,权当给您下酒。”狱卒从怀中又摸出一个油纸包放在酒壶边上。
“不嫌弃,不嫌弃。能在天牢中有酒喝,简直是人生中的一大快事。”赵仁君拿起酒壶拧开瓶盖仰头就是一通狂饮,丝毫不造作。
“太子殿下不担心我在酒中下毒?”狱卒被赵仁君的豪饮吓一大跳。
“下毒?哈哈哈,我从来不担心荆楚帝国的百姓对我下毒。如果有百姓想毒死我,那说明我做了对不起百姓的坏事,死不足惜。”赵仁君顺手抓起一把花生米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香,真香。”赵仁君拿起酒壶又是一通狂饮。
“太子殿下,您……您慢点喝,我……我以后天天给您带酒来。”狱卒看着赵仁君满脸憔悴却毫不在乎的样子,莫名地心酸起来,哽咽着劝道。
“舒服,真舒服。想不到百姓家也能酿出如此美味的米酒。看来这天牢也是我的一处福地啊。哈哈哈……”赵仁君一口气将酒壶内的米酒全部饮尽,忍不住畅快地笑了起来。
“你想不到,我也想不到。想不到你在天牢中过得如此惬意,早知道我就迟一点再来好了。”突然一道声音在囚室中响起。
狱卒吓得一个激灵,浑身颤抖起来:“什……什么人?是人还……是鬼?”
赵仁君看到狱卒惊慌失措的模样,放声大笑起来:“这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咱们帝国的大英雄,神武侯张小路张大人。”
“唉,你能不能晚一点再说谜底呢?”随着声音再次响起,张小路出现在囚室内。
“神武侯?真是神武侯?小人王五拜见神武侯。”狱卒惊喜交加,满脸通红,弯腰向张小路行礼,比见到赵仁君还要激动。
荆楚帝国天牢位于帝都西面的郊外,远离都城,关押着数百名犯了事的重刑犯。周边驻扎着两千城卫军,防御森严,连只鸟都飞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