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六:“不清楚。对方不说,按规矩,我们也不会问。”
管芳仪:“卖家呢?”
许老六:“找了一晚上没找到,应该是跑了。”
管芳仪:“对方划出道来没有?”
许老六:“就两个条件,要么赔东西,要么赔钱!”
管芳仪:“什么东西,多少钱?”
许老六:“三十张符篆,价值三百万金币!”
“这么多?”管芳仪略惊,终于明白了老十三为何会心动。
许老六苦笑:“大姐已经金盆洗手了,若非金额太大,我们自己就把场给圆了,也不会惊动大姐!”
管芳仪问:“人扣在哪了?”
许老六:“城外的一条船上!”
“通知陈伯准备一下。”管芳仪扔下话转身而回。
“是!”许老六拱手应下,也转身走了。
站在门口屋檐下的牛有道还想问问什么事,管芳仪已经带着一阵香风与他擦身而过,回了屋里。
牛有道只好也跟了进去。
管芳仪坐在了梳妆台前快速梳头整妆,牛有道近前问道:“出什么事了?”
管芳仪边梳头边说:“下面人私下接活,活出了点事,人被买主扣了要交代。”
“私下接活?”牛有道呵了声,“看来你身边人不太听你招呼!”
管芳仪:“不清楚就别瞎说,这事应该是有人在下套子,那么大一笔的买卖,买卖双方岂能不当场验明货物真伪,事后扣我的人算怎么回事?估计是听说我金盆洗手了,有人认为我是块肥肉,想咬一口!”
有人下套子?牛有道眉头动了一下,问:“会不会是冲我来的?”
管芳仪回头问:“这种事能咬上你吗?”
牛有道略默,他也只是怀疑,这种情况下,他身边的任何变故都会让他怀疑是不是和他有关。
又问:“你准备怎么处置?”
管芳仪:“既然已经被人咬上了,自然是要看看对方的牙口够不够硬!”
牛有道:“你不要乱来,对方既然敢下套子,必然有准备。”
管芳仪:“准备?老娘干这行若是连点找茬的都打发不了,齐京红娘的招牌岂能挂到现在?”
牛有道哦了声,饶有兴趣道:“那怎么就轻易对我服软了?”
“哟,得了便宜还卖乖!整个齐国台面上的人,除了昊云图和三大派,你他妈倒是问问有几个敢惹步寻那老太监的,你当老娘是怕你啊?就凭你也想摘老娘的招牌?”管芳仪一阵愤慨,说到这个她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