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男:“我不是关在屋里长大的大家闺秀,因而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我都清楚的,你们在做什么你们心知肚明。我父母和我丈夫争夺的东西我懂,乱世风云,我能理解,可我不明白,你们是我的爹娘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彭玉兰:“你既然明白,那我就不解释了,你丈夫利用咱们凤家站住了脚,反过来又夺了凤家广义郡的大权,他能做初一,咱们就能做十五,谁也怪不得谁。”
凤若男悲伤摇头道:“他夺了广义郡的大权,可有伤害凤家任何人?不管是看在姻亲的情分上,还是看在天玉门的面子上,他没有动凤家上上下下任何一个人。我以为你们就算赢了,也会像他对凤家一样对他。他对不起凤家一次,凤家也对不起他一次,大家大不了扯平了,所以我不吭声,我认了。可你们为什么要杀蒙山鸣?你千万别说你们不知道蒙山鸣和他们兄妹的关系和感情,你千万别说你们留下蒙山鸣不是要杀他。你们若杀了蒙山鸣,对他们兄妹来说,不啻于杀父之仇,你们让我怎么办,你们想过没有?”
说到这,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
“不要哭,娘知道为难你了。”彭玉兰眼睛也红了,拿了手帕连连为女儿拭去泪水,安慰道:“你误会了,要杀蒙山鸣也不是我们的意思,是天玉门的意思,爹娘也无能为力,你应该懂的。”
凤若男:“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又把我们带回来软禁是怎么回事?难道天玉门改了主意连商朝宗也不肯放过了吗?”
外面如今的局势变化,她也不清楚,她同样被封锁了消息。 仙韵传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禀报声,“夫人,老爷有请!”
侧耳聆听的彭玉兰目光一闪,张开双臂抱住了哭泣中的凤若男,安慰道:“不是你想的那回事,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再也不会让你为难了,很快就过去了。”
抚在凤若男后背的手,移到了凤若男的脖子后面,突然施法,在凤若男的颈后一捏。
哭得梨花带雨的凤若男眼白一翻,当场晕倒在母亲的怀里。
彭玉兰将其搬到了榻上横放,将其身子摆放整齐,为其拭去了脸上残余的泪水,“若男,这次是凤家对不起你,过了这回你放心,娘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娘向你保证,都过去了!”
拨开珠帘临离去时,她又回头看了眼榻上安祥躺着的凤若男,放下珠帘又提袖拭去自己眼眶溢出的泪水,理了理衣裳,端了仪态,快步离去。
来到政事堂,堂内的凤凌波先快步而来,低声询问:“若男那边?”
彭玉兰点了点头:“已经安置好了,不会让她卷入那边的危险。”
“那就好。”凤凌波放了心,话不停,“三派的人马已经到了,在城外僵持着,即刻动手,时间不多,你这边务必要快!”
“好!我消息一到,你们动作也务必要快。”
“你放心,我这边都准备妥当了,只等你消息一来,便可一蹴而成!”
夫妻二人稍作碰头,又立刻分别,凤凌波随后又再次召集了凤若义凤若节陶演和农长广前来,做最后的预谋。
离了政事堂的彭玉兰直奔邻居宅院,直接找到了封恩泰。
见彭玉兰步履匆匆急赶而来的样子,站在亭子里的封恩泰问:“何故如此急忙?”
彭玉兰:“凌波刚接到下面的急报消息,三派还有人秘密潜来,南门一带的有可能只是为了吸引我天玉门的注意力,三派意图不明……”
不一会儿,封恩泰又带了大批修士紧急离去,赶去了北城门和东城门一带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