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从:“我们要去齐国?”
贾无群:邵的妹妹在齐京,他的妹妹曾求动过鬼医弟子为其妹夫解毒,这里面的事情有点意思,可想办法做点手脚。邵娶太叔欢儿是不情愿的,这次娶也是被逼无奈,让太叔雄误以为邵因此心怀怨恨想反投齐国不难。帝王的疑心是很重的,邵如此手段狠毒之人,太叔雄不杀他也必然要将其给软禁,绝不会给他外投之可能。彻底失去了与外界联系的邵,没了任何用武之地,便是砧板上的肉,再杀之轻而易举!
元从唏嘘摇头:“你有够狠的!”
贾无群:谁够狠,你得问问你背后的人。接了这趟活本就是个麻烦,不解决个彻底的话,邵平波可不是什么善茬,你我都会有危险。我这样写着很累,让魏多收拾一下走人吧,再呆下去会有危险!
写完放手了。
元从回头喊了声:“魏多!”
午饭后,一行果然就此离去。
而身在军营修养的邵平波,查出真相的速度似乎快出了贾无群的预料。
不过数日的工夫,排除金翅传讯来去的时间耽搁,进入帐内的邵三省左右看了看,袖子里掏出一封密信,对侧躺着闭目养神的邵平波低声道:“大公子,掌柜的来信了,事情已查出些眉目!”
邵平波骤然睁眼,瞬间来了精神,迅速坐起,接了信到手查看,看后眉头皱起,嘀咕,“不是朝堂上的人?贾无舌?贾无群?宋国那个隐相?”
邵三省低声道:“应该不会有错,信上说了,从缥缈阁对各处的监控情况来看,大致上可以排除是朝中官员蓄谋,而且缥缈阁的人已经找到了火神庙的庙祝,此人的确是被宋国使馆的人给收买了。”
邵平波起身徘徊着,奇怪道:“我倒是听闻过这位隐相,可此人一贯低调,我与他素未谋面,也素无恩怨,为何要害我?这不正常!”
邵三省纳闷道:“是有些奇怪。”
邵平波又低头看信,看后嘀嘀咕咕,“人在宋国使馆,宋国使馆?难道是宋国意图?莫非是这边走漏了消息,知道了是我策划了此战才针对我?”
手中密信折好,轻轻敲打着手掌,“难怪精通朝堂之事,若是宋丞相紫平休背后的这位隐相,反倒是不奇怪了。”
回头看向邵三省,冷笑,“难怪紫平休能在牧氏皇权中稳坐多年,吴公岭上位了他依然能屹立不倒,难怪这个哑巴被称为隐相,果然是深藏不露!看来我是该回趟京城去会会这位隐相了,我倒要看看他还想干什么!传讯给掌柜的,请求帮我盯住他,为防有诈,帮我做好与他会面的准备!”
“好!”邵三省点头应下。
“该去向高大人辞别了,走!”似乎瞬间恢复了斗志的邵平波大手一挥,大步而去。
获悉这位要回京坦然面对一切,高品欣慰不已,本欲设宴送行,然邵平波推辞身体有恙,高品只好作罢,但也亲自相送,亲眼目睹了三只飞禽坐骑载了邵平波腾空远去……
长途漫漫在空中,所见不过一路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