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越愣了愣。
这是什么他还真不清楚。
这造型还挺别致啊,一个展开翅膀的长嘴鸟,努力在叨自己胸前的毛。
韩暮雪四下环视了一圈,走到那幅她的巨型艺术照相框下,慢慢拿下了画,终于露出那一块空缺的凹陷部分。
过去她没有关注,其实这面淡粉色的墙上,是用铅笔淡淡勾勒出一个人的侧脸的,细看之下,寥寥几笔就能描绘出人的神韵,而这个人的轮廓,她很熟悉,就是母亲白落梅。
她的眼泪再一次忍不住决堤,时隔多年,她早就已经连一张母亲像样的照片都没有保存下来了,母亲的模样,只停留在脑海里,渐渐泛黄,不再清晰,没想到,多年后尽然还能再见到,又是托了韩暮雪的福。
“妈~”
她忍不住轻轻呜咽着,闭上眼睛,全身尽力贴上这个淡淡的轮廓,哪怕这面墙壁,本质是冰冷的,她也幻想着这是母亲温暖的怀抱。
背后站着的凌子越,在她颤抖又克制的叫出那句渴望已久的“妈”的时候,心头一酸,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迟迟不能对一向都对她很好的母亲,未来的婆婆叫出一句“妈”了,因为这一声“妈”,对她来说太过沉重,对她来说,这一声“妈”,是一直放在心里不能触碰的伤口。
“你看,妈妈在天上笑呢,她从来都在你身边守护着你,没有离开过你啊,是不是?”
“嗯,妈妈一直在天上看着我呢。”
韩暮雪挂着泪痕,委屈的扑进身后温柔的凌子越的怀里。
“好啦,别哭了,小哭包。妈妈不
韩暮雪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把泛着金属光泽的特别鸟类形状的徽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