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威尔士捏紧拳头，眼睛来回扫视四周。

“蝙蝠侠！你是懦夫吗？有胆子就出来面对我！”

“咻——”一枚蝙蝠镖擦着他的侧脸飞过。

“面对我？”背后再次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

威尔士迅速转身，地上突然炸开一团烟雾。

“咳咳——”他咳嗽着，双手交叉护住脑袋。

猛的冲出烟雾之后，眼前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魔法？

不，火把全数熄灭了。

烟雾只是障眼法，蝙蝠侠是要带来恐惧。

不过是区区黑暗而已，威尔士相信自己能够挺过来。

“咻——”蝙蝠镖划破空气的声音打破宁静。

他翻滚进行躲避，却迎面撞在墙壁上。

鼻子热热的，手摸过去都是湿润的鲜血。

晃了晃脑袋，他小心翼翼站起身。

周围一片黑暗，蝙蝠侠肯定也看不见。

然而这个想法刚出现，腹部就突然遭到一阵剧痛。

“不……可……能……”

威尔士半蹲着捂住肚子，感觉鼻子呼吸的空气骤然变得稀薄起来。

一定是鼻血堵住了气管，一定是这样。

他张嘴大口大口呼吸着，却依然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恐惧？他害怕了？

不可能！

威尔士猛的站起身，双拳朝空气胡乱挥动着。

“你害怕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他加快挥舞拳头的速度，突然摇晃着砸在地上。

脑袋昏昏沉沉的，大概是因为失血过多吧。

“这就是恐惧，威尔士……”

幻听，一定是幻听。

“面对它，面对恐惧……”

威尔士眼前出现橘红色的诡异光团，接着一个模糊的身影慢慢从里面走出来。

那人有着蝙蝠一样的身体，眼睛和嘴巴正发出无比刺眼的强光。

幻觉？

也许吧。

“我看见你了……”威尔士强撑着想要站起来，“我看见你了……蝙蝠侠……”

大脑一片空白，他狠狠摔了回去。

黑暗，只有无尽的黑暗。

他缓缓闭上眼睛，彻底昏了过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