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人道:“宋大江,这黑熊洞主的武功可不是方才那家伙能比的,你小心,可不要被这大黑熊踢碎了屁股,哈哈。”
那宋大江向台下望了一望,朗声道:“方才说话的是哪位朋友,待我将这狗熊踢下擂台之后,便请阁下上台赐教几招。”
台下众人轰然叫好,台下那人道:“你不要大言不惭,只怕你还没踢这头狗熊下擂,便被人家踢下擂台了。”人群中又一人道:“你们不要在这光说不练,大家在这里可不是听你们打嘴架的,还是快点动手吧,别教大家等的心焦。”其余众人都跟着道:“不错,还是快点动手吧,不要在这啰嗦了。”
“且慢动手。”人群中又有一人叫道,“这次比试大家还没下注,何必急着教他们比试?”众人恍然道:“啊哟,他不说我倒是忘记了。”“快去下注,我押宋大江胜。”“只顾着看他们比试,竟把正事忘记了。”
众人涌到擂台下不远处一张大桌之旁,纷纷叫嚷着下注赌赛,“我押十两赌宋大江胜。”“我押十五两。”“我押十两赌大狗熊胜。”……
众人正自热火朝天的押银下注,忽听得远处一个声音传来:“诸位弟兄们听着,门主有令,要诸位马上到冰河桥处会合,迎接冰河谷谷主。”
那声音中气十足,声音远远传来,在场诸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秦狄心中一凛,心道:“这陆谷主果然到了,却不知他要如何对付搜神宫,如何解陆姑娘的毒。”
众人听得那人招唤,都甚是着恼,有人说道:“这比试马上就开始了,偏偏这个时候叫咱们去迎接甚么鸟谷主,真是扫兴。”“可不,这次比试宋大江定会胜出,我已押了十两银子赌他胜出,这一下,我倒少赢银子了。”“一个谷主而已,这么大的架子,还要咱们都去迎接,他算什么东西了。”众人口中虽都埋怨,但毕竟是为银子而来,门主既然有令,自然不能违拗,一个个将桌上押着的银两收了,齐向冰河桥而去。其他冰河谷弟子听闻谷主回谷,都是心中振奋,也都跟着向冰河桥涌来。
秦狄知那冰河桥便是进谷之时立在河上的那座石桥,他随众人来到冰河桥,还未到桥头,远远便望见百余人站在岸边,其中既有搜神宫诸人,也有冰河谷弟子。到得近处,只见桥头站着三人,虽是背对自己,但只看背影,便知是毕月修、风婧娆、丁鸿鹄三人。
秦狄一见到这阵势,心道:“我靠,冰河谷谷主回谷,这迎接排场倒也不小,不过这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啊,人家谷主回自己家,他搜神宫诸人却在这里列队迎接,这有点不合情理啊,搞得好像他们搜神宫是主,冰河谷谷主倒成了客人一般,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反客为主?”转念又想:“他们搜神宫此番前来,就是要做冰河谷主人,这么一看,倒也很合理。”望着风婧娆苗条的背影,登时又想到那日宴厅中那柔情一吻,忍不住心头一热。
便在此时,忽听人群中有人道:“大伙快看,谷主到了。”众人闻声,齐向桥对岸望去,只见对岸数人向这边走来,当先一人身穿紫袍,步履稳健,只是相隔颇远,看不清面目,那人身后跟着两位老者,再往后便是数名冰河谷弟子。
毕月修向前走了一步,拱手朗声道:“前面可是冰河谷陆谷主么?在下毕月修,已在此恭候多时了。”他声音又尖又细,这一高声传出,众人都觉颇为刺耳。
那紫袍人也是拱手道:“在下陆水寒,阁下便是毕门主么?今日有缘相见,真是幸会,幸会。”说话间已来到桥头。
这下离得近了,秦狄便看清了陆水寒的面目,只见他四十岁左右年纪,面目英俊,颌下三绺长须,形貌甚是高雅。再看他身后那两个老者,却是风雷二老,想来谷主回谷,这二人自是要亲身迎接了。
毕月修上前几步,说道:“在下久仰陆谷主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陆水寒道:“毕门主客气了,毕门主驾临敝谷,着实是陆某之荣幸,只是毕门主驾临之时,陆某身有琐事,未能亲在谷中恭候,未免有些失礼,谷中诸物简陋,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毕门主海涵。”
毕月修道:“陆谷主实在是太客气了,在下与诸位弟兄在此叨扰多日,程、楚二位长老招待得甚是周到,在下与弟兄们都是万分感激。只是在下此番来的冒昧,还请陆谷主不要见怪才好。”
陆水寒道:“哪里哪里,毕门主能屈驾到我冰河谷,陆某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敢有见怪之意。”二人又客套了几句,毕月修便向陆水寒介绍丁、风二人。
陆水寒与丁鸿鹄客套了几句,转向风婧娆时,不由得心中一凛,心道:“这娘们穿的如此暴露,这对乃子却偏偏又如此之大,而身材如此婀娜迷人,当真是教人难以抵挡。”当即收摄心神,拱手道:“仙子大名,在下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幸何如之。”
风婧娆咯咯娇笑,说道:“陆谷主客气了,陆谷主在江湖上大名鼎鼎,小女子能与陆谷主相见,那才是真的荣幸之至呢。”
陆水寒道:“仙子过奖了,在下虽然在江湖上薄有微名,但仙子近年来在江湖上名声大噪,盛名远播,名声只怕比陆某还要大上几分,仙子又何必如此过谦呢。只是仙子如此身份威名,却来与小女过不去,不知小女哪里得罪了仙子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