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见戏志才霍然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向秦子玉施礼后说道:“启禀大王,经过军机处详细的分析和研讨,我们一致认为赵国军队接下来必定会派出他们的精锐部队——先登营。既然对方已经亮出这张王牌,若要与之正面抗衡,我方恐怕也只能调动黄忠将军所统领的神射营方可一试了。”
听到这里,秦子玉赶忙将视线转向黄忠,他的表情异常严肃,郑重其事地问道:“黄将军,不知您麾下的神射营是否已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应对这来势汹汹的先登营呢?”
黄忠闻听此言,不禁露出一丝苦笑,然后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大王,据臣目前所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先登营着实厉害非常。其士兵上马之后,战斗力足以与闻名天下的白马义从相媲美;而下马作战时,甚至能与齐国丞相诸葛亮所训练出的武侯营一较高低。虽然如今我的神射营已然成军,但毕竟还需要更多实战的磨砺,整体实力尚有待提升。故而微臣虽有信心率领神射营与先登营对峙并确保不落下风,但若要说一定能够战胜对手,确实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啊!”
秦子玉面色凝重,眼神坚定地说道:“诸位将领们,此次朝歌会战对于我们秦国和赵国来说,乃是决定两国国运兴衰的关键一战!明日之战至关重要,能否压制住赵军,全看此战结果如何。倘若我方先登营不能取得绝对优势,一旦失利,那赵军必然会倾巢而出,对朝歌发起强攻。届时,我军将会陷入极其被动的局面,后果不堪设想啊!”
黄忠见此情形,毫不犹豫地抱拳行礼,郑重其事地向秦子玉承诺道:“大王请放宽心,末将定当拼尽全力,坚守阵地,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要支撑下去,为大军争取更多的时间和机会!”
秦子玉听后,心中稍感宽慰,激动地握住黄忠的手说道:“好!有黄将军这番话,本王便安心许多。一切就仰仗黄将军了,望将军旗开得胜!”
待黄忠领命离去之后,营帐内气氛依旧紧张压抑。戏志才眉头紧锁,一脸严肃地进言道:“大王,微臣认为此时此刻,我们应当未雨绸缪,做好全力防守的充分准备。依臣之见,不如从晋阳方向火速调集援兵前来支援,以防赵军狗急跳墙,发动突然袭击。如此一来,方可确保朝歌万无一失。”
秦子玉微微摇头,轻叹一声说道:“军师所言不无道理,但此时从晋阳调兵增援,恐怕会被赵军察觉出我们底气不足、心虚害怕。况且,黄忠将军身经百战,勇猛无畏,也许他能在战场上创造奇迹,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所以,此事还需再斟酌一番,暂且观望等待为宜。”
戏志才一脸担忧地劝谏道:“大王啊,您这般行事,着实太过冒险啦!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危及我大秦之国运呐!”
秦子玉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无奈叹道:“军师呀,孤又何尝不知此乃以国运相博呢?然而如今已是别无他法了。那赵王袁绍向来精明狡诈,倘若让他摸透了咱秦国的底细,必定会毫不犹豫地继续增兵,甚至有可能将东线的主力部队尽数调集而来。届时,我方将陷入进退两难之境,局势恐难以收拾。”
戏志才眉头紧蹙,追问道:“大王,您当真认为黄忠将军具备足够的能力扭转乾坤、力挽狂澜么?”
秦子玉面容严肃,郑重其事地回答:“军师,孤深信黄忠将军定不会辜负所托。其久经沙场,战功赫赫,且为人忠勇可嘉,足堪大任,实乃值得信赖之人。”
戏志才闻听此言,稍稍沉默片刻后,终是缓缓开口应道:“既是大王心意已决,微臣自当舍命相随。罢了罢了,那就陪着大王疯狂一回吧!”
秦子玉哈哈一笑,朗声道:“这才对嘛!人生在世,能有几次放手一搏的机会?要玩就得玩得刺激,要的就是这份心跳与激情!”
戏志才亦随之展颜而笑,豪迈言道:“不错!身为大丈夫,又何必惧怕这区区冒险之举!”
与此同时,远在营帐之中的赵王袁绍正襟危坐于中军大帐内,一场紧张而严肃的军事会议正在如火如荼地展开着。尽管他内心对田丰存有一丝厌恶之情,但出于大局考虑,仍然下令让其前来参与此次重要的议事。
袁绍目光锐利如鹰隼般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了一脸淡漠、仿佛置身事外的田丰身上,心中不禁涌起一阵不悦。他微微皱起眉头,语气略带不满地开口问道:“军师啊,如今局势紧迫,不知您认为我军接下来究竟应当如何行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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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听到袁绍的问话,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缓缓起身拱手答道:“回大王,此番大戟士出征遭遇挫折,致使我赵军上下皆为之震动。值此关键时刻,微臣实无良策能够瞬间扭转当前这一不利的局面呐!”
就在这时,一旁的鞠义霍然站起身子,向着袁绍抱拳奏道:“大王请息怒,虽然大戟士初战失利,但我赵军尚有先登营这支劲旅。据末将所知,那秦军屯驻于朝歌城中的精锐数量其实并不算多。且那锦帆营虽近来表现抢眼,但其终究不过是一支新兴崛起的力量罢了,与秦军那些历经无数战火洗礼的老牌精锐相比,还是相差甚远。末将有十足的把握率领先登营一举击溃敌军!”
袁绍闻听此言,心头顿时为之一振,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略微沉思片刻之后,便欲下达命令,派遣先登营即刻出寨迎战秦军。
田丰一见袁绍那副漫不经心、不以为然的态度,心中的焦急瞬间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以至于他完全顾不得措辞是否恰当,便脱口而出道:“大王啊!您可千千万万不要让先登营贸然出战啊,不然咱们这大业可就要毁于一旦啦!”
袁绍闻听此言,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似水,仿佛能滴出墨来一般。而一旁的鞠义则更是气得火冒三丈,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义愤填膺地死死盯着田丰,那目光犹如两把利剑,似乎要将田丰刺穿。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沮授赶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试图缓和这紧张到极点的气氛,为袁绍解围。只见他神色凝重,一本正经地向田丰问道:“元皓兄,您如此坚决反对先登营出战,想必定有充分的理由吧?不妨说来听听。”
田丰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然后有条不紊地解释起来:“诸位有所不知,那黄忠可是赫赫有名的荆楚第一大将,其威名远扬,令人胆寒。而且他手下还有一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三千人神射营。倘若我们派出先登营与之交锋却无法迅速取胜的话,那么赵军的士气必将一落千丈,甚至可能一蹶不振。所以,依我之见,与其冒险让先登营去碰这个硬钉子,倒不如集中兵力,直接发动强攻。毕竟目前赵军的精锐部队全都集结在此处,如果我们能够全力以赴,还是有较大把握压制住秦军的。”
鞠义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声怒吼道:“军师大人,您又凭什么断言我先登营就一定不能迅速的战胜敌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