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脱了老婆,这屋里太热。”
夜猫嬉笑着将脱下来的衣服扔到一边,又坐回床上。
忽的想起什么,又起身在裤子的口袋里翻了翻,拿出一小瓶药粉来,递给南若安。
“专治枪伤的,可管用了,土方子。”
南若安拿过小瓶,放到床头柜上,才又转过身去解夜猫身上已经渗血的绷带。
看着夜猫右肩上流着血的伤口,南若安抿了抿唇,才开始着手给他处理起来。
从开始处理伤口到最后的包扎,夜猫全程不是在喊疼,就是一直吸气,弄的南若安差点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好不容易包扎好,南若安额上都渗出了薄汗。
转身想要去洗下手,腰上一紧,双脚立刻腾空,下一秒已经落进了夜猫的怀里。
“老婆,我带着伤跑这么远就为来找你,不应该奖励我一下吗?”
粗粝的指腹抬起南若安的下颌,他脸上戴着那面白色羽毛的面具。
看着诱人的双唇,夜猫直接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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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猫,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不想在这。”
南若安抬手又想去摘面具,被夜猫挡下,薄唇顺着脖颈寸寸下滑,剐蹭着他白净的皮肤。
“不好,我要在这,你欠我的还没还,你放心,在这没人敢来打扰。”
南若安疑惑的看向夜猫:
“我欠你什么?”
夜猫轻咬了一口他的颈肉,叼在唇间用牙尖厮磨,话间像是在嗓子里哼出来的一样:
“那条尾巴,小狐狸.........想起来来没?”
南若安想起那晚夜猫抱着他从楼上跳下来的场景,还有在楼上时,他的那句:
“我只是
“已经脱了老婆,这屋里太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