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船下来,那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几人骂娘几人休。
一回了暂住的别苑,水溶就收到了京城里送来的消息。
皇帝遇刺,贵妃救驾,二皇子是真凶。
嗯?
水溶的手顿了一顿,天下已定,永安帝登基都这么久了,可以说皇位早就坐稳了,二皇子搞刺杀图啥啊?
图他自己不够惨,图他全家消消乐,还是图一个牢狱之灾,妻离子散?
不过,水溶仔细一想,二皇子那就是个莽夫,一时激愤之下,被情绪控制着搞了刺杀,似乎也不奇怪。
毕竟这事看起来不靠谱,却是二皇子能做出来的。
二皇子冤不冤枉同水溶倒是也没什么关系,所以这点细小的疑惑直接被他给忽略过去了,只是例行的给皇帝上了一封关心的折子,顺便汇报了一下最近的工作进度。
水溶例行的感慨了一下,林师父什么时候才能找机会退休啊!
……
郎世宁作为画师,致仕的折子一递上去就通过了。
皇帝也不在意少了一个画像的,毕竟他也没有他父皇那么
“泼猴!呸,蕤哥你这小子离船边远着点,老娘可不会游泳,你悠着点,万一掉水里了可没人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