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刺杀田假

笑傲疆场 闲时闲事 3320 字 1个月前

田横总算重新掌握了一支兵马,虽人数不多,但还是比之前势单力薄的强。叔孙鸣曾私下问过田横:“为何你总是要拥立别人当齐王,而自己却从不称王,你也姓田,也是田儋和田荣的兄弟,在齐国德高望重。你若称王,肯定也是一呼百应。”

田横道:“我身为齐国之臣,自然不可有这种非分之想,即便先王不在,他的子嗣还在。除非先王指定我继位,否则,我绝不做扰乱齐国的事。”

“其实,如若你继位,想必齐国上下都会坚定跟随你。”叔孙鸣道。

“称王称霸谁人不想?可偏偏就我不想。如果我齐国没有战争,六国都各自安定,我也一定会像叔孙兄一样当一个游侠,游历天下。怎奈齐国遭遇如此多的磨难,我身为齐王后裔,身负齐国安危重任,无法推辞,只能奋战至死。”田横道。

军队行至狄县,果不其然,狄县也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可奇怪的是,还有一些百姓在破败的城池周边搭着棚子在劳作。虽然房子没了,但百姓都没有去逃难。田横命队伍在距离县城三里处扎营修整,叔孙鸣和田横则分头进入狄县,向狄县百姓打听田广的下落。

狄县虽然还有百姓,但仅剩几十个人。令叔孙鸣吃惊的是,废墟里的硝烟还未散去,被烧毁的房屋里还散发着血腥味。难道这座县城刚刚被攻陷没多久?可是项羽为了对付刘邦联军,早在几日前就折返彭城了,怎么还会有军队过来屠杀县城?

田横向一位幸存者问道:“你们这里是不是刚有军队来过?”

那百姓道:“是齐王田假,说我们这里窝藏着反贼余孽,叫我们交出来,我们都说不知道,结果他便下令杀掉一部分小孩,想逼迫我们说,我们确实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何人,结果他当着我们的面,杀掉了所有的孩子,孩子们的爹娘伤心欲绝却无可奈何。最后那田假看出我们的确不知道就带兵走了。”

田横问:“那为何攻破城池,烧毁所有房屋?”

百姓道:“他们一来就先进城搜查,没有找到,就放火焚城。然后把城内所有人赶出城外,再杀掉所有的孩子。现在我们没有了家,也没了孩子了。。。。。。”说罢,那百姓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田横握紧了手里的佩剑,眼泪也在他的眼睛里打转,叔孙鸣说道:“田兄,狄县也不是很大,你可率领军队在此地慢慢寻找世子,再好好安抚百姓。我有事,去去就回。”

田横道:“兄台一路小心,事情办完早些回来。”

叔孙鸣说罢上了马,问了一个小伙子,得知田假的军队往东南方向去了,猜想田假定是回了临淄。便快马加鞭朝着临淄方向奔驰而去。

城池被焚毁不到一天,死去的孩童也刚被埋葬没多久,说明田假军队还没走出太远。叔孙鸣想起那几十个百姓,全都是不肯离开自己孩子的父母。叔孙鸣从不压抑内心的愤怒,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找到了军队的踪迹。

等叔孙鸣找到了田假军队时,天色已晚,军队已经在一片树林中扎营。叔孙鸣站在高处向树林望去,估算出这些军队大概有五千人马。叔孙鸣说道:“若你田假小儿在此,休怪我手段狠辣。”在夜色的掩护下,叔孙鸣飞身跃入树林之中,在树木之间游窜,找了一会儿,发现了最中央的营帐。过了一会儿,一个士兵喊道:“齐王用膳。”看来是田假没错了。

叔孙鸣等到几个士兵把饭食送进帐内然后出来时,倒立着飞下树梢,两手手指封住最后一个士兵的太阳穴和睛明穴,那小兵立刻觉得头晕目眩,倒在地上。叔孙鸣顺势将其拖到隐蔽处,换好了他的衣服。

叔孙鸣打算直接走进帐中刺杀田假,怎奈帐中还有一人,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田假抬头看到士兵装扮的叔孙鸣,随即喝到:“哪来的小卒子,不知道这是孤的营帐吗,快滚出去!”

“该滚的是你!”叔孙鸣道。

说罢,叔孙鸣拔剑向田假斩去,田假也是征战过沙场的人,反应也很敏捷,躲过了致命的一剑,但被砍中了右臂,接着一个轱辘滚到了那个少年身后。

“好个齐王,居然拿这小儿挡剑,即便是这小儿也救不了你!”叔孙鸣打算用石子直接击中田假的头,怎料田假道:“我知道你是田横的人,也知道你是咸阳灵狐叔孙鸣,我知道即便整个军队过来围你你也能轻易脱身。”

“那你还废话什么,快把头伸过来受死,你若听话,我可以给你个痛快的。”叔孙鸣道。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田荣唯一的儿子田广,我知道你和田横此行就是为了找他,你放了我,我便令军队让出一条路给你们走。”田假道。

“世子我自会救,你也必须死。”叔孙鸣道。

“我是齐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非杀我不可?!”田假道。

“我刚从狄县过来,知道为什么了吗?”叔孙鸣道。

紧接着,叔孙鸣用左手捏着一块石子向田假掷去,田假又是一躲,但是打掉了他的半只耳朵。“到底是久经沙场的人,竟能连续躲过我两招。”叔孙鸣道。

田假大声呼救,之后从帐外冲击来十几个士兵,叔孙鸣一招莲花映日,剑气如同莲花花瓣一样向四面杀去,任何敌人用包围的方法对付叔孙鸣从来没有成功过。见士兵全部倒地,叔孙鸣抓起田广的手臂,顺势将其背起,接着使出踏雾登云,一下子跳起几丈高,凌空一个扫腿,把一棵树干从高处踢断,掉落在追击的士兵中间,士兵暂时被树干阻挡了片刻,等摆脱了树干再去追杀叔孙鸣时,眼前早已只剩下皎洁的月光和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林。

叔孙鸣背着田广用轻功飞到战马处,叔孙鸣向田广说明了来意后,田广道:“先生可不必在意我的生死,只管杀了那田假便是,我一个柔弱的男儿,上不能重振齐国,下不能报得父仇,先生何必救我!”

田横总算重新掌握了一支兵马,虽人数不多,但还是比之前势单力薄的强。叔孙鸣曾私下问过田横:“为何你总是要拥立别人当齐王,而自己却从不称王,你也姓田,也是田儋和田荣的兄弟,在齐国德高望重。你若称王,肯定也是一呼百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