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符文所化的休书,惊了天下修士,乱了司马珏的订婚宴。
云起观失忆之下的王贤,开始了跟师父的修行。
整整花了一天工夫,也没学会平安符。
老道士也不着急,而是给他削了一把木剑。
看着他说道:“明天开始,早上写一个时辰的道经,未时将你早上写的字,去雪地里用木剑再写一遍。”
“夜里,再花一个时辰打坐行气......这就是你的修行。”
王贤一惊:“光写字,不用练剑?”
老道士叹了一口气:“你字都写不好,还练什么剑?先把道经写完,能倒背如流,再说。”
王贤嘿嘿一笑:“师父你不会骗我吧?”
“砰!”的一声。
老道士一耳光将他轰出了大殿,往茫茫的雪地里跌落而去。
“啊......师父你不讲道理。”
“还没开始吃苦,就想跟人偷懒,你这是皮痒了!”
“好吧,我明天试试!”
“写不好字,你就滚下山去!”
老道士挥挥手,出了大殿,继续说道:“明天卯时起床,先扎一个时辰的马步!”
于是,只是半个时辰。
王贤便累得直喘粗气,两腿酸疼,疲惫不堪。
却也不敢偷懒,直到辰时老道士才出门,看着他的模样摇摇头。
哼了一声,说道:“真是没用,停下歇歇,一会开始抄道经。”
师徒两人坐在大殿前望天,只见雪花渐停,太阳出来了。
王贤笑道:“师父,抄道经是什么讲究?”
老道士摸着他的脑袋,疼爱地说了起来:“无论是你手里的笔,还是木剑,在你手中,就是一把灵剑!”
“哦!”王贤点了点头。
“你在纸上,在雪地里落下的每一笔,都要把它想象成斩出一道剑气!”
老道士抚须叹道:“一个修士要有精气神,就跟你写的符要有灵气一样。”
王贤问道:“剑气是什么?”
“问得好!”
老道士握着王贤的小手,往他身体里渡了一丝灵气,王贤一惊:“就这?”
“没错,就是这样!”
松开王贤的手,老道士继续说道:“你在夜里打坐,修炼道经可以时不时感觉到灵气在你经脉里流动。”
“你甚至可以想,试着有一天,将这一道灵气当成一笔一画,当成一剑斩向你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