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不知道哪儿惹怒了她,听话的伸出手。
柳条手指粗细,尖儿上还有几片柳叶,本以为打下来会很疼,谁知道就不轻不重的搭了一下,叶片拂过掌心,有抹痒意。
江毓撇开脸,“三年没见,你还是困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裴东识怎么没教你点说话的艺术。”
“教了。”
南娇娇瑟缩了下脖子,她身边的人都在教她,陆臻臻也在教。
“是我太笨了,学不会。”
江毓眸子沉了一下。
心里窝得难受。
若要追根溯源的话,这孩子从小是在狼群里长大的。
当年那老头把南娇娇交给她的时候,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跟破布似的,看不清本来的颜色。
看人的眼神和狼崽子一般无二,充满攻击性。
江毓用了很大的心力才教会她怎么亲近人类,怎么开口说话。
能到如今这般,已是不易。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
江毓坐回去,抹了抹鬓角,问她:“白发真的很多?”
南娇娇摇头,“也不多,就掺了几根,您要是不
南娇娇不知道哪儿惹怒了她,听话的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