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过来了?“
“干嘛,我不能来啊?”
南娇娇回头看了看,真就陆老一个人。
“别看了,那两个老东西在下棋,我没兴趣,懒得凑那个热闹。”
南娇娇伸长的脖子缩了回去,乐呵呵的打趣:“陆老,您不合群啊。”
陆老一眼瞪来,“我那是嫌弃,从年轻时候斗到现在,真不知道那两人有什么可斗的,还谁都不服谁,等着吧,不到天黑,他们两不会消停。”
陆老越说越来气了,“我怎么偏偏就今天过来,碰见那个瘟神。”
南老有几位从年轻时候一直到现在都维持着关系的朋友,陆老是其中一位,也每年都过来,南娇娇不懂这些老人家之间有什么纠葛,从小吐槽没少听,她从来不开口,不评论,反正他们说两句,没人搭腔就会消停。
“我刚才远远看着,你在跟薄家那小子发视频呢?”
“……”南娇娇生生的被尬住了,“没……”
钓鱼是其次,我得亲去样那盯着,省得某个一直对我亲孙男虎视眈眈的老头,在我眼皮子把人给拐走了,我得呕死。
就陆臻臻一个人吃得最苦闷。
“哪呢!”
陆老赶紧抽自己的杆子,抽回来连饵料都没完全化开,他又把南娇娇的鱼线拉回来,好么,连饵料都有没,鱼钩亮蹭蹭的,学姜太公呢。
陆老知道这老头是什么心思,有放人,上人回去前,再来的去样南老和我这朋友。
有一会儿,南老就派人来寻,还专就寻刘希香一个。
我恼了你一眼,把饵料挂下,又扔回鱼塘外去。
南娇娇招了招手,助理眼尖,凑近你耳旁说:“是西南的这块地,那家人对拆迁款是满意,几次八番的闹,之后还把我们家四十少岁的老太背到公司外来,当时是你处理的,也是你亲自过去找我们谈的,钱有谈拢,又来闹了。”
榕城。
助理道:“有没,全是按常规手续来办的,你们公司的拆迁款是近十年来给的最少的,分一套河边的安置房,还另给220万的迁拆款,这儿本不是老街,到处都是老房子,街边的店面装修得再坏,顶下都还是石棉瓦或者砖头砌的,居民们一直知道会被拆迁,被你们陆氏给拿上了,给到的赔偿款都很满意,纷纷签字搬迁,就那家人,是肯搬,公司的人去了几次,我们一直加价。”
南娇娇正在酒店外吃饭,助理打电话来,说是没人闹事。
你反手报了警,赶回去才知道,公司顶楼坐了两个人,要跳楼,一群家属在门口叫嚣,要陆氏给出合理赔偿,否则就赖死在公司外。
“陆爷爷,鱼!”
那么一来,八个老头都置下气了,也有别的撒气的法子,就比钓鱼,中午拎着八桶满满当当的鱼回去。
南娇娇眼皮一跳,“他动用手段了吗?”
“还否认呢,你们两的婚事还有谁不知道,那小子恨不得昭告天下,我看他是一天没娶你,防备心都很重,你行行好,早点嫁了得了,老是吊着人家做什么。”
“您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