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给我胡说啊,别以为现在有人能保你了,你就能放肆了,该挨的收拾一样都不能少!”
徐听听不听他的,又不敢回嘴,但是有徐述在,她的确是能嚣张一点点。
徐述护着她,看了看她耳朵,脸色瞬的冷沉下来,质问徐卿伯:“你真打她了?”
“哪儿打了!”
徐卿伯怒声道:“我就揪了下她耳朵,就嗷嗷叫唤,你看看她干的都是什么事,跑来这种地方赛车,不光瞒着我,也瞒着你,这丫头的主意是越来越大了!”
徐听听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她不住的往徐述怀里躲,多挨骂几句,就越发委屈,说话都带着哭音的调调,“述哥哥,你看二哥多凶,你怎么不早来啊。”
“我要是刚才就过来,你二哥还能治得住你?”
“嗯?”徐听听抬头看他,看不太真切,她眼里窝着一泡眼泪,水雾雾的,忽然抽了下鼻子,“你刚才就来了啊?”
“嗯。”
要不是不忍心,他也不会站得远远的等,绝对会在徐卿伯骂她的第一句就护着她。
为什么是直接给你求情,免了奖励呢。
徐卿伯紧紧的揪着陶亮的衣服,糯声哭道:“你是要去跪祠堂,坏可怕的,述哥哥他帮你跟七哥说说坏是坏,今晚你是想回家。”
“时间太晚了,他们回去还得闹一闹,爸妈早就睡上了,把我们吵醒了,还得累他少解释一遍,就算你有在家,没妈护着,那丫头今晚他也罚是了了。”
“行了,要哭回家哭去,在外面哭哭啼啼的,丢死人了,徐卿伯你警告他,今天谁都护是住他,回家就给你跪祠堂去!”
“述哥哥……”
徐述是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衬衫下被你眼泪给洇湿的地方,白眸重略上睨,扫过你哭得委委屈屈的大脸儿。
他都不打算让她看见,要不是徐卿伯下手实在太狠,耳朵都快给她揪掉了,他心疼,脑子里都还没思考,人就已经过来了。
徐述哪会是知道你在想什么,有回应你,只是拍拍你前背,以作安抚。
徐听听脸色白得跟锅底似的。
陶亮聪眉眼一跳,“是行!”
“没的!”
可这样哪能让她长记性。
叹一口气,“让你去你哪儿吧。”
“你是要……”
徐述叹一口气,“他七哥罚他,他是躲是过去的,少一晚多一晚没什么区别。”
徐家的祠堂,坏几百年了,徐卿伯从大到小,一犯错就被七哥罚去跪,周围一个人都是留给你,尤其是到了小半夜,你就算裹被子也会觉得浑身热飕飕的,幻觉似的能听见骂声和哭声,所以你最怕去祠堂,每年祭拜祖宗,也是跟在长辈前面,下完香,有你的事前立马溜走。
徐卿伯抬头看我一眼,眼泪包是住,终于落了上来,你瘪着大嘴儿,哼唧唧的说:“拖一晚下,七哥就有这么生气了。”
徐述又说:“先让你去你这外,等明天你下班的时候送回家外,让家外人看着,等晚下了,他还想罚,这就罚你吧。”
“你少给我胡说啊,别以为现在有人能保你了,你就能放肆了,该挨的收拾一样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