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弃得很,但是陆臻臻跟他说,这是某种堪比汗血马一个等级的名贵马种,尤其是成年后,帅得英姿飒爽,很容易成为银白的汗血马的梦中情马。
就这么一形容,薄青山立马被忽悠瘸了,死皮赖脸的不肯换马,心想正好他可以和马儿一块长大,他现在身高蹿得可快了,脸廓棱角越来越鲜明,假以时日,他绝对是薄家里最帅的男人。
等他帅得越来越鲜明,有了男人味,到时候三叔也人老珠黄,还怎么跟他争。
光是想想,他就暗爽。
突然小马儿尥了下蹶子,猛地往前蹿,薄青山吓得丢了缰绳,抱着马脖子,整个身子压低,全赖在马身上,马儿的脖子不堪重负,往下栽了两下,又猛地扬高,险些将薄青山从马背上给甩下去。
他仓促间回头,正好逮住薄晏清收回的手。
好哇,好端端的从后面偷袭,来拍他的马屁股!
他气得嚷嚷:“三叔你太坏了,你拍它做什么,我还在上面呢!我摔了可是要留疤的!啊啊啊~~~它怎么突然跑这么快!三叔救我!!”
薄晏清慢悠悠的驾马,并不慌,等薄青山被那匹小马带着溜了一圈,他才加速,一把捞住缰绳将马儿给稳住。
“吁——”
小马儿尥两下蹶子,转悠一小圈,前蹄在地上点了点,慢慢冷静下来。
薄青山僵得浑身不敢动,等小马儿不发疯了,他憋着的一口气突然泄了出来,一脸哭唧唧又气得咬牙切齿的模样,“三叔你干嘛呀!你打它屁股干嘛!吓死我了!万一我真摔下去呢!你是不是都不心疼!我就算不是你生的,那也是亲的!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薄晏清嫌他聒噪,掌着后脑勺,恁是强行把薄青山的脸儿转到另一边去。
“嚷什么,教过你那么多次,一慌了什么技巧都不会了,让你拉缰绳没让你拉死,你踩马镫就行,夹马肚子做什么,还夹那么紧,生怕它不扔你下来,非要刺激它,你半个身子全压马脖子上,它能承受得住才怪,你还杵在马耳朵旁一通鬼叫,别说马,鬼都能被你给吓死!”
薄青山挨训了,但满心的不服气,全身几十斤反骨全显脸上了,他不满意的控诉:“我都还没做好准备工作呢,敢骑出来走了两步,你不打它什么事都没有!”
“这是理由?带你来骑马不是让你来玩的,让你来学的,万一以后有骑马才能过的路,万一马惊了,就你刚刚的表现,马活着,你必死无疑!”
薄青山瑟缩了下脖子,吞咽道:“这么严重呢?”
他瞄一瞄三叔,“可是我哪有需要骑马的时候了,出行不都坐车么,骑马就是玩呀。”
怎么没有,小时候他被李参谋长打包扔进丛林里,燕迟带他们几个找了几匹野马,比圈在马场里养着的野性过了,一个月恁是没驯服下来,他们几个不服气,找藤条把马给栓了,他们走哪就带哪,路上爬山路比骑马的时候多,但后来驯服之后,骑马是真香。
他嫌弃得很,但是陆臻臻跟他说,这是某种堪比汗血马一个等级的名贵马种,尤其是成年后,帅得英姿飒爽,很容易成为银白的汗血马的梦中情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