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沅心痛:“可你毕竟是他的王妃。来日谋逆篡位,你该怎么办,世人又该如何说父亲?”
“长姐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让他休了我。”
“你胡说什么!”被休掉的王妃,能有什么好下场。陆明沅轻拍妹妹手背,“这样的话,不许再说。你被休掉,难道就对父亲的名声有益吗?”
虽然都是斥责的话,话中也都是为了父亲。可陆明泱从她眼中,看到了她对自己的关心,开心的笑了。
“长姐,你别自己吓唬自己,他想政变也没那么容易,我不会让他有那个机会。他要不听话,我就去告发他。这样,也不会连累城阳侯府和父亲,我也自由了。”
陆明沅:“……”
“走了!”陆明泱笑着拉起长姐离开,虽然哄好了长姐,但她也不敢确定她的病情会不会反复。
翌日,将长姐送回忠信伯府,陆明泱让杨念儿请来了冷凌风。
“就是情绪波动有些大,没什么问题。”走出忠信伯府,冷凌风见身边戴着帷帽的姑娘情绪低落,笑道:“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没骗她们。”
陆明泱侧头,透过朦胧的面纱,看向熟悉的面孔,心里五味杂陈。她想,若不是长姐,她能一拳打在他鼻子上。打的他,满地找牙。
可现在,只能憋屈的说一声“多谢”。
冷凌风奇怪:“你今日怎么了?”
“没什么!”陆明泱说着,上马车离开。
冷凌风喊住了她,心寒的控诉:“你就把我一个人扔路上呀?”
“那我让他先送你回去。”
陆明泱收回脚,就要吩咐车夫,冷凌风想到楚铭征,叹气道:“车厢那么大,又不是坐不下三个人,你就不能拐个弯送我一趟?”
“不方便!”
“你什么时候那么听话了?”
“啊?”
陆明泱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冷凌风没再说什么,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酸道:“拆了纱布,用这个,能遮住疤痕。他的药再好,你也不能一直带着帷帽。”
“谢谢!”
陆明泱握着药瓶,看向眼前的男子。除了利用,他是不是也有一点,将自己当成了朋友?
“二姐,这药真管用吗?”
寻泱阁内,杨念儿拆下二姐脸上的纱布,脸上的结痂已经掉落,露出粉嫩的新肉。她打开了冷凌风给的药膏。
药膏是肌肤的藕粉色,可却不是标准的藕粉色,倒是和陆明泱的肤色很贴合。涂在脸上与肌肤融为一体,若不细看,真的看不出任何痕迹。
原本持怀疑态度的杨念儿,感叹道:“这么上心,二姐,他不会
陆明沅心痛:“可你毕竟是他的王妃。来日谋逆篡位,你该怎么办,世人又该如何说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