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澊王说:
“王爷,这小子无法无天,完全没有把您放在眼里。”
澊王爷给这么一挑拨,也怒了:
“好你个小子,居然敢呵斥我功勋卓着的满堂将士,胆子太大了。来人,把他轰出去。”
两边的侍卫过来要轰景怡出去。
“且慢!”景怡又大喊一声。
侍卫吓了一跳,停了手。
“大家看看这是什么?”景怡举起黔王的令牌。
“拿来给本王看看。”侍卫把令牌拿过,上台阶递给澊王。
澊王左看右看,说:
“你这小子,怎么搞来黔王的令牌?不是偷的吧?”
“是黔王的统领给我的。”景怡说。
“这么重要的令牌,人家会给你?笑话。”澊王说,“你见过黔王吗?”
“在下确实还没见过黔王。”景怡说。
“你没见过,但本王见过,黔王对当今圣上忠心耿耿,你这个毛头小子,再敢对黔王泼墨水,就不要怪我了。”
“来人,把这人给我赶出去。”
“什么时候见了黔王,要把这块令牌还给他。”
景怡被赶了出来,气得七窍生烟。
大骂这些昏庸之人,这些人怎么获得战功的?
还封王封将,就是一群笨蛋。
景怡除了骂“笨蛋”“傻子”这类的粗话,就不知骂哪些了。
守门的士兵听他在骂,也装作没听见。
骂了一阵,景怡觉得没意思。
回到云涧观想了一夜,觉得在这里是浪费时间,就打算转去潞州敦王那里了。
只是那个令牌给澊王抢去了,空着手去,敦王信他吗?
哎,谋人事吧。
刚刚好紫烟道长忙完了,今晚有空,和景怡一起用膳。
景怡说起了要离开衡州的打算。
“这样呀。”紫烟道长说。
“澊王不相信太师叔祖,也难怪,他那时全靠兵士冲杀,没见过狼虎阵,到时弟子见到澊王也劝说劝说一下,希望能劝动他。”
景怡确实睡不着,天还没亮,就呼唤上王字猛虎和战鹰,叫道童开门,向潞州出发了。
哎,直接去潞州还好,省了很多路。
而现在,从衡州到潞州,走那么多回头冤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