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这是小道的师兄云虚,你们要找我师尊,先问问我师兄吧。”小道童看着众人,笑嘻嘻的说道。
云虚道人打量着三人,见卫尘与胡赫两人长剑在手,眉目间英气逼人,心内不由得暗暗留意。
“三位从何而来,何事要找小道的师尊?”云虚道人一边施礼,一边问道。
卫尘正欲开口说话,却闻得邬道桥高声叫道:“道长,你就与你师尊禀报,说有位姓邬的故人来访。”
云虚道长一闻得此言,打量着邬道桥一眼,迅速往观内而去。
卫尘两人见邬道桥这么一说,不由得相互看了一眼,心内暗自戒备起来。
片刻之后,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观内而来,一个爽朗的声音自观内响起:“邬先生,什么风将先生吹至敝观。老道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邬道桥一看来人,哈哈一笑,快步上前抱拳施礼道:“临空道长,好久未见,道长风采依旧!”
老道闻言哈哈一笑,一掠拂尘施礼道:“无量寿佛,托邬先生主的福,老道还算康健。”
卫尘两人一看老道说话中气十足的模样,心内也明白此人武功不低。老道看来与邬道桥早就熟识,或许邬道桥是故意引自己两人到此。
临空道长一看邬道桥身后不远处,站着两个手持长剑之人,其中那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更是一副超然之气,不由得心头暗暗疑惑。
“邬先生,这两位是?”临空目光疑惑的看着卫尘两人,低声问道。
邬道桥闻言脸色一变,故作为难的说道:“道长,说来话长,此两人乃是老夫的敌人。”
“邬先生的敌人!”临空道长一听得此言,一道寒光从眼睛中一闪而过。
“没错,正是老夫敌人。老夫被此两人要挟,欲走不能。这两人无故要老夫替其找两位女伴,老夫打不过只能无奈应允。只是人海茫茫,老夫岂能知道其之女伴在何处?”邬道桥说完,看了一眼临空道长,见其眼神中已经闪现出一股强烈的愠怒,不由得心头暗喜。
“尔等为何要强人所难!”临空道长心内恼怒,一指卫尘两人,厉声喝道。
卫尘本来就想趁邬道桥与临空道长说话之际,出言喝断。但转念一想,这两人既然是故交,那道长肯定是要帮邬道桥,自己说与不说皆是一样的结果。
“老道,莫要听邬老头胡言乱语。神行教掳走我师妹,邬老头作为神行教的神尊,要其带路找到我师妹,有何不可?”胡赫一看那道长剑拔弩张的模样,高声叫道。
临空道长闻胡赫这么一叫,脸色一变,转头看了看邬道桥,似乎不敢相信的问道:“邬先生,此人之言当真?”
邬道桥讪讪一笑的接话道:“老夫并不知其师妹被何人所掳!”
临空道长眼睛盯着邬道桥,一字一顿的问道:“邬先生,老道想问的是,那人说先生乃是神行教之人 ,可是当真?”
老道此言一出 ,卫尘两人不禁心内暗自疑惑。这老道与邬道桥本就熟识,怎地难道不知其是神行教之人?但见老道与邬道桥两人之神情,又不似有假。
邬道桥见临空道长眼神有异,一拂衣袖哈哈一笑的说道:“道长,老夫是不是神行教之人,本就无关紧要。再则当年老夫与道长认识之时,并未因为老夫的身份,而做任何让道长为难之事。老夫认的是道长这个朋友,当年你既然未问,老夫自然亦是无须特意说明。”
临空道长闻言,微微一怔,继而哈哈一笑的说道:“邬先生说的没错,果然如此。当年老道承蒙你出手相助,一直铭记在心。今日既然先生有难,老道自是应该要全力以赴,帮助先生脱离困境。”
卫尘见那老道笑声中透着凄凉,不由得更加好奇,这老道当年是如此受邬道桥之恩,而却又并不知其是神行教神尊之身份的。
“年轻人,老道要与尔等一决高下,若是老道侥幸胜出 ,尔等就自行离去罢了。”临空道长目光如电,神情严峻的盯着卫尘两人说道。
“老道,既然你要为那邬老儿出头,那胡某来看看,你到底有何真本事,敢如此目中无人!”胡赫一声断喝,身形一闪拦在卫尘身前高声叫道。
“也好,那就无须多言,请罢!”老道拂尘一甩,单掌施礼道。
“好!”胡赫话音未落,手中长剑一抖,七朵剑花直卷临空道长而去。
“各位,这是小道的师兄云虚,你们要找我师尊,先问问我师兄吧。”小道童看着众人,笑嘻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