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腰酸吗，我按摩的手艺可棒了！”

“老爷子，您寂寞了，我和你下象棋啊，你要是缺人聊天，我也可以听你唠叨，说什么我都能安心听。”

吴献殷勤的在老人之间穿梭。

语气稍微有些夹。

但他忙活了许久，都没有一个老人搭理他，不管他怎么劝说，这些人上下嘴唇就像是缝死了一样。

他将所有房间都走了个遍，回到村子中央，转了两圈之后终于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这些老登全都是哑巴吗？”

吴献没有获得任何言语上的信息，反而遭受了无数冷眼，尤其是一个衣服破烂的瘦老婆子，更是像有仇一样看着他。

期间他看到杜娥也在试图做类似的事情，看她那吃瘪的表情，收获应该也不算多。

不过吴献至少确认了。

这些老人都是人，不是鬼假扮的，所以暂时不用担心这些老东西忽然变身。

另外这些房间很简陋，一眼就能看全，但吴献没看到任何一尊神像，这意味着在这个福地拜神的方式还是个谜。

所以他身上的两种拜神道具应该尽量省着些使用。

正思索间。

吴献突然听到痛苦的呻吟声。

他顺着声音来到一个房间，就看到之前那眼神恶毒的老婆子正在呕吐。

“呜呜……哇……”

秽物沾满了衣服的前襟和下方的地面。

吐完之后老婆子顺了顺气，忽然一个没顺过来，身体便抽了抽，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吴献小心走过去查看，在老婆子脖子上摸了一下，她已经没有了脉搏。

死了……

这个刚刚没给他好脸色的老婆子，就这样死了。

吴献沉着脸，对老婆子的尸体进行简单的检查。

发现她之前应该严重营养不良，食物和饮水也有很大的问题。

她喝的水来自身旁的小水罐，水罐里面的水已经发臭，应当是在那口有尸体的水井里盛出来的，身边还有个袋子，袋子里装着发霉的干粮……

老婆子行动不便，周围的老人们也没有余力来照顾她，所以她只能吃喝变质的食物和饮水，并最终因这些食物死去……

吴献顿时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我明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