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妩媚的看了眼秦歌,不过瞄了一眼冷冰冰的雪红肖,只要收回自己的魅惑道:“秦家这一代人,不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感知到秦令的存在,不过必须与持有秦令的人距离近一些才行!”
秦歌有些好奇道:“秦姝姐,是什么这么神奇?是什么特殊的功法吗?”
秦姝看秦歌越来越顺眼,而且被他叫姐不但不感觉厌恶反而有一种说不明的亲切感,虽然心中疑惑,秦姝还是道:“因为这个!”
秦姝说话间取出一块令牌道:“这是秦家特有的引魂牌,能感知一定范围内秦令的存在,你可别小看它,不是每个秦家人都有资格拥有的哦!”
秦歌盘算了一下道:“秦姝姐,我想让你去看看那个两日挑战百人的朱天厚是否真的有秦令。”
秦姝疑惑道:“如果他没秦令,那又是何人引战于他呢?”
秦歌点了点头道:“如果他没秦令,那么他一定是某人吸引眼球所布的棋子,如果他有秦令,那么暗处一定有和秦姝姐一样的人能感知到秦令的人把他给爆了出来。”
秦姝道:“如果是作为诱饵吸引视线我能理解,既然有人能发现他有秦令,不但不拉拢,却要曝出他的身份我是不理解的。”
秦歌摸索了下巴道:“如果秦宝知道天浩杰是秦令的持有者也有曝出天浩杰的身份吧,也可以趁机派人混入其中夺取秦令,让他人不知所派之人的阵容,也无法针对自己。”
秦姝恍然的看向秦歌道:“真是可惜,你这么聪明个人却给天公子那个呆瓜做家臣,我要是真有个你这样的弟弟就好了。”话完秦姝想起自己的那个不省心的妹妹,只能哀怨的叹了口气。
把秦姝送回秦府,秦歌也远远的看到了这个父亲从小长大的地方,他之所以要送秦姝回来也是要看一看父亲的家。
秦歌手掌摸着秦府冰冷的高墙,心中叹息,也不知父母如何了,不知道他们的踪迹,也得不到任何消息,不知道秦府中是否有人能给予自己一些信息。
雪红肖轻轻地把手放在秦歌的肩头,秦歌把手放在雪红肖的手背上转头对着雪红肖一笑道:“我们回去吧,师姐!”
雪红肖轻声道:“你可以多留一会!”
秦歌摇了摇头道:“不了!省着被熟人见到,秦家还是有人知道我的身份的!”话完秦歌就落寞的向马车走去,雪红肖看着秦歌落寞的背影有些心疼,可是她又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默默的陪在秦歌的身旁。
第二日一早,秦姝就来到一笑楼找天浩杰和秦歌,天浩杰不情不愿的跟着秦姝去找朱天厚,而秦歌则选择不露面。
朱天厚被挑战的烦了,于是干脆摆了一个擂台,他就盘坐在擂台中央,这样虽然面对的挑战者多了,可是好处就是可以回避来自暗处的暗杀,众目睽睽之下,一些阴暗的手段都无法施展在朱天厚的身上。
天浩杰临走前把秦令放在了秦歌这里,以防止围观的人群中有和秦姝一样能感知秦令所在的秦家人。待来到朱天厚的擂台周围,此时已经人满为患,秦姝吃惊的发现这里竟然又两块秦令的波动,也就是说人群中一定藏着一个持有秦令的旁观者,那么朱天厚身上确实是有一块秦令。
“难道这个朱天厚真的是被人曝出来的倒霉蛋?”秦姝好奇的传音给天浩杰,天浩杰也是摸不到头脑道:“不过既然来了,就顺便摸一摸这朱天厚的实力吧”然后在围观人的欢呼中,天浩杰手持折扇跃向擂台。
虽然围观的人不少,可是上擂台的人却屈指可数,原因就是这几日下来朱天厚实力高强,而挑战他想要夺取秦令的人都被他狠狠击败,甚至有些人被狠辣的朱天厚废掉了修为,这也起到了杀鸡儆猴的效果,很多修为低的人不敢上去尝试,生怕被朱天厚无情的灭杀。
望着天浩杰那翩翩公子模样,台下的人都纷纷猜测起他的身份来,秦姝也看向天浩杰,“陌上颜如玉,公子世无双。”形容此时的天浩杰再好不过,不过秦姝也没闲着,她也隐藏在人群之中伺机观察人群中一些可疑的身影。
盘膝而坐的朱天厚缓缓睁开眼,看到天浩杰后眼中燃起一丝战意道:“这几日打得都是下九流的货色,好生没趣,看你的修为与我相差不多,希望你能全力以赴不要让我失望。”
听着朱天厚那狂妄的语气,天浩杰冷哼一声,他手中折扇在身前旋转,一丝丝冰寒之力从天浩杰的身上浮现,他施展的正是用灵虚玄策,玄天策篇中的镜花水月之法所复制的逍遥三奢,这一招由秦歌复制于秦忘,为了降低了五成之多,天浩杰又复制于秦歌,威力又降低了五成之多,可是依然是天浩杰此时最强的进攻手段之一,可想而知,这个功法在秦忘手中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天浩杰也对这逍遥三奢的原主人秦忘更加好奇,天浩杰身上的冰寒之力越来越强,四周的看客很多修为低的浑身颤抖两股颤颤,看向天浩杰的目光不再是戏虐,而是转变为恐惧。秦姝是知道天浩杰只有金丹初期的修为,她本是不看好天浩杰的,没想到此时天浩杰散发的危险气息根本不亚于一个金丹中期。
另一边,秦歌与雪红肖走在街上,雪红肖神识大开,附近只要有人有所异动她定会第一时间发现,秦歌就是再钓另一个能感知到秦令的秦家人,想必对于雪红肖的修为来说,应该无人可以逃出她的感知。
路过一个茶楼时雪红肖轻咦了一声,秦歌问道:“怎么了师姐!”
雪红肖盯着一个慢条斯理喝着茶水的青年道:“这个人好怪,明明是人类,可是身体却散发着妖兽的气息,要说人类修炼妖兽的功法必然会爆体而死的,这个人是怎么做到的?莫非是人和妖兽的混血吗?”
秦歌听到后也好奇的看过去,少年发型一看就不是雍州人的打扮,少年皮肤黝黑,粗糙的像是在农田耕作多年的农人,少年身体遮盖住巨大的兽袍之下,不过随着少年的手臂摆动,秦歌还是能隐约的看到少年那兽袍下毛茸茸的双腿。
出于好奇,秦歌一屁股坐在少年的对面冲着茶楼伙计喊道:“店家,再来一壶碧螺春!”
秦姝妩媚的看了眼秦歌,不过瞄了一眼冷冰冰的雪红肖,只要收回自己的魅惑道:“秦家这一代人,不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感知到秦令的存在,不过必须与持有秦令的人距离近一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