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浩杰对着高台上的六人行礼后便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至于天浩杰的身份,看台上的众人都未猜到,可是看到天浩杰手中的纸扇,秦月天却有种熟悉的感觉。
第四个是一个身着华贵的青年,他出现后看台上的秦月天轻哦了一声道:“原来是刘家的小家伙啊,看来今年刘家运气不错,拾到了一枚秦令。”
一旁的刘宽道:“正是堂弟刘典,他是三叔的儿子,也是我们刘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
“看来这次天启阁你们刘家志在必得了”一旁的韩禄冷声道
刘宽也不生气,脸上的得意溢于言表,又一个年轻人冲出人去落在高台,此人秦歌认识,正是在酒楼与自己发生过冲突的少年,此人落在高台上后也不行礼直接就选了个位置坐下,而高台上的众人看到这个青年都眉头一皱道:“这个少年不像是我们雍州之人啊。”
张缺捋了捋胡须道:“看样子是中州或者禽狱州的人,看这少年身上杀气极重,显然不是泛泛之辈啊”
刘宽冷哼一声:“蛮夷之地罢了!”
面对刘宽的狂妄,张缺只能无奈的摇头叹息。
而这个少年正是九死一生才赶到青州的那图,他眼中满是杀意,可是此时他还尚有理智,所以也没有轻举妄动。
最后一个人越出人群,看到此人秦月天轻声一笑:“看来张家也有所收获啊!”最后一个持令者正是张家的小辈张景芸,乃是张家家主张演的三女儿。
刘宽得意的看向没有名额的韩家韩禄,而韩禄则一声冷笑,看着刘宽如看小丑心中暗笑:“这个刘宽如果知道我们韩家在兖州秦家那拥有五枚秦令,不知他会不会惊掉了下巴?”
见到六人到齐,秦奴便让六人开始自我介绍,坐在最左边的天浩杰起身道:“家父是战州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天下第一,我名天浩杰。”
听到天浩杰的自报家门,看台上哄然大笑:“天下第一?笑死?你听过这等二流宗门吗?”
面对众人的嘲笑,天浩杰脸上有些挂不住,对于父亲那羞耻的名字确实让他难以启齿,天浩杰慌忙的坐下不敢去看四周,第二个人站起来,此人正是朱天厚,朱天厚也是出自二流宗门,所以理解天浩杰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来自琉璃门,家师是琉璃门宗主楚怀忠。”
听到朱天厚的话,看台上又是一阵唏嘘,显然都是不把他们这些最高战力只有金丹的二流宗门不放在眼里的。
朱天厚闯荡多年,心智自然不是才走出战州的天浩杰能比的,他满不在乎的坐下,脸上甚至还有些得意,仿佛再说:“你们看不起老子又怎样?老子有秦令,你们没有!”
第三个起身的是刘典,他一起身就引起一阵欢呼,刘典面带笑容道:“我是四大家族刘家的刘典”话完刘典无比自豪的坐下,仿佛他的身份就是一枚金牌一样耀眼。
第四个起身的是张景芸,此女身后背着一张精雕木弓,腰间挂着一把镂空弯刀,头上编着一根根辫子,她虽然是个女孩,但英姿飒爽柳美星目,真所谓“弯弓征战作男儿,梦里曾经与画眉。”秦月天等人也是对此女赞许有加。秦歌也很是赞叹,此女虽然容貌不如师姐雪红肖,可是那凌厉逼人的气质却与师姐如出一辙。
第五个起身的是白面男子,此人带着一个没有任何花纹的白色面具,身上的杀气虽然刻意隐藏,不过依然能被修为高深的老一辈人所察觉,张缺皱眉道:“如此杀气,恐怕这个小家伙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啊!”
白面男子看向人群,仿佛得到了某人的默许,白面男子惜字如金道:“无常鬼,白。”话完便直接坐下,看台上的众人面面相觑,显然都不知这无常鬼白是什么意思!
而一些见多识广的人神色巨变道:“无常鬼,这恐怕是那个百年前大闹赵国皇都的杀手组织野鬼众吧?”
“野鬼众?”听到这个词秦歌有些印象,菏泽那晔与自己说过当初残害她的便是赵云溪和野鬼众的人,听到野鬼众,沉寂许久的菏泽那晔在秦歌的识海中翻腾起来,秦歌能感受到菏泽那晔的愤怒,可是有观音泪的压制,菏泽那晔根本无法冲出秦歌的识海,感受到菏泽那晔的杀意,观音泪甚至发出一道红光将菏泽那晔再次压制。
秦歌叹息一声,观音泪他也无法控制,只能安慰道:“菏泽,冷静一点。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菏泽那晔不再挣扎,虚弱的声音传入秦歌的识海:“秦歌,我想知道,野鬼众领头人之一的冤魂在哪,你能助我杀了他报仇吗?”
当初菏泽那晔的肉身被赵云溪杀死,赵云溪却不知七彩天蛾一族乃是妖兽,而七彩天蛾一族的天赋技能便是化茧,此技能便是七彩天蛾王族濒死时会在周身化作一层蚕茧,待蚕茧破碎时,不论多重的伤都能恢复,而这一招每个七彩天蛾一族只能用一次,所以每个七彩天蛾一族的人都无比珍视。
杀死菏泽那晔后,赵云溪就利用野鬼众把菏泽那晔的尸体放进一个木棺内转交给了城外等待的菏泽亮亮等人。而前堂战斗的赵封康却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赵云溪的棋子。
秋雨一剑斩杀了一个朝臣,此时院中只剩下被惊吓的吕子布和两三个围在他身边的朝臣,赵封康的这次突袭重创了赵封仁刚刚巩固起来的势力,一些重要人物不在这里,如果杨太傅和吕秋春在这里被赵封康狙杀,那么赵封仁将彻底失去与大皇子对抗的资本。
吕子布一边后退,一边怒骂赵封康这条疯狗,本以为他只是笨,没想到还如此疯狂,竟然公开在皇城杀人,简直是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