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月浑身一颤,瞪大眼睛。
“你怎么知道的?”
程桑桑:
“是不是又痒又痛,脓液流过的地方还有新的红色疹子长出来?”
“我——我——”
江月呼吸急促,紧张得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候,程桑桑又一个箭步,跨到她面前,把手一伸,就去扯她脸上的口罩。
“蛊毒入心,舌头的颜色会变得鲜红无比,就像月蟾一样。”
口罩被扯掉,江月尖叫一声,本能地想捂脸,程桑桑已经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两颊,另一只手直接伸到她嘴里,大拇指和食指一齐用力,把她的舌头扯出来一点。
落地灯的光度调到了最亮,我们三个围在旁边,清楚地看见,江月的舌头不止颜色鲜红,顶端中间还凹下去一块,看起来就像要分叉了一样。
“妈呀!”
陈灵倩尖叫一声,猛地掐住江明舟的手背。
“老公,你看见了吗,小月的舌头跟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