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林磊,有哪些人知道他的生辰八字。
“你在学校里填过资料吧,辅导员,班长,是不是都知道?”
林磊摇头。
“我们村子穷,为了能让小孩早一年读书,去公办学校免费吃饭,都会把年纪往大了写。”
“身份证上写着我今年19岁,可我才18,我真正的八字,应该就村里人知道。”
“你是说,降头师是你们村的?”
这倒是跟我猜的差不多,林磊家的村子,就在缅甸边境,比其他地方的人更有机会接触降头术。
只是有一个情况,让我感到很困惑。
“可江晚意喜欢你,是最近几天才发生的事吧?在人偶上写下名字的时候,降头师离你的距离不能太远,前几天他肯定还在沪市。”
“你有没有认识的同乡在沪市工作的?”
林磊坐着没动,甚至连面部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可我却清楚地看见,他的瞳孔骤然一缩,放在腿边的手指,不易察觉地微微颤动。
“没有,我们村在沪市的,就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