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黄毛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狗哥问胖子。
“吐出来了吗?”
胖子换了个位置,站在黄毛身侧,所以也能清楚的看到,一只苍白的手猛然从土坑里伸出来。
惨白的月光,照在惨白的手上,手背上的青筋纹路,清晰可见,似乎还冒着绿幽幽的鬼火。
胖子倒吸一口冷气:“翼——”
狗哥个子没黄毛高,抱着他的肚子,两人前胸贴后背挨在一起,前方的视线被黄毛挡了个严严实实。
他侧着脑袋,看见胖子这幅死样子,震惊道:“你也噎住了?”
“草,你们两头猪啊,到底背着我吃啥了?”
胖子拼命摆手,跺脚,指着土坑的方向。
狗哥没理他,用力收紧手肘,挤压黄毛的胃部,一下接一下,把黄毛癫得要吐出来。
我扒在窗边看好戏。
另一只手,也从土坑里探了出来,然后两只手斜向里收,像切豆腐似地,僵硬地挥开身上的泥土。
大门旁边,黑豹声嘶力竭地狂吠,两只爪子朝外扑腾,似乎想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