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手里还盘着木串,他把木串撸下来,在桌子上抽了两张湿巾,仔细擦干净手,连手指缝都一个一个擦过去,又用纸巾擦干,这才推了下眼镜,把花瓶从塑料袋里拿出来。
他弓着背,眼睛几乎紧紧贴住花瓶,上下左右看了半天,然后直起身体,又把木串盘回手上。
很不屑地撇了下嘴:“假的!”
“什么?”
这个判断,我们几人属实没有想到,梁老板呆住,强哥已经勃然大怒,一把提起狗哥的衣领,把他拎在半空。
“妈的,你们敢耍老子!”
狗哥激动的唾沫飞溅。
“你神经病啊!”
“我们拼了命带回来的东西,你他妈说假的?我亲眼看见洛溪从那个箱子里掏出来的,不信你问项武,咦,项武跟光头呢?”
强哥冷笑。
“他们还没资格进这里。”
狗哥:“那你自己打电话问项武啊,他不是也懂文物吗,肯定比这个四眼仔强多了。”
狗哥轻蔑地扫了眼王老师,啐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