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安心的去吧,白露就交给我了,我不会让她再受欺负的。”
“别哭丧了,陈叔叔没死!”
我一巴掌推开赵飞宇,把白露从他妈怀里掏出来。
几十年的气运被偷走,乍然回到体内,最开始几天,并不稳固,需要靠五行之血固定。
昨天那几只动物都还在厨房,关在笼子里活蹦乱跳的。我又如法炮制,调制了一份五行血,那只老鼠的尾巴本来就短了半截,被我剪上两次,几乎不剩下什么。
它情绪特别激动,冲我“吱吱”乱叫。
我安抚它:“其实没尾巴也挺好看的了,你都活那么久了,还计较这些东西干什么!”
老鼠黝黑的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吱吱吱吱——”
一边叫,一边还伸出爪子指着赵飞宇。
“你是让我放你回去?”
老鼠摇头。
“你想去找他舅公啊?”
老鼠眼睛一亮,十分人性化地点头,又摇头。
这下我真看不懂了。
“啥意思,你想找舅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