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当然知道和那千户没有关系,但是他相信,自己这边和朱棣那边给足压力之后,那千户保准会把马彪出钱让他陷害钟年的事情给说出来。
那么只要朱棣派人查证钟年犯罪不成立,这马彪可就是构陷朝廷命官的大罪了。
虽然不一定致死,但是流放三千里是没跑了。
钟年可不是什么好人,额……最起码不是个圣母,人家敬他一尺,他就敬人家一丈,比如他和朱高炽。
人家辱他一尺,他也倒还人家一丈,那就比如他和朱棣。
现在人家都要他的命了,那他也不可能惯着那马彪。
别说只是一个管家,就是徐钦本人如果想要害他,钟年也丝毫不会给他机会。
哪怕顶着朱棣的怒火。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徐钦没那么闲,也没那么傻,顶着朱棣的大刀作案。
朱高炽那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也很快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是他猜的是希望那锦衣卫把马彪供出来,倒是没有想到钟年把他父子俩也算计进去了。
但是,这又有谁能想到呢。
朱高炽想清楚之后,倒也没有那么担心了,无非就是回去嘱咐一声就是了,把马彪卖了换钟年钟圣人一个人情,怎么算都是赚的。
这样想着,他们又开心的烤起了烧烤。
丫丫将调料和饮料都给拿来后,也在一旁坐下,略带些失望地问道,“郭先生,瞻基今天没有一起来嘛。”
朱高炽愣了愣,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丫丫对朱瞻基这么上心。
钟年一语道破,“郭兄有所不知,我家丫丫在县衙这一周围的人家当中,是最小的,哪怕是隔壁刘奶奶家的小孙女都比她大一岁,所以她见了谁都得叫哥哥姐姐,好不容易当一回姐姐,那给她稀罕的……”
突然,钟年感觉背后吹过阵阵阴风,没敢再说下去。
朱高炽倒是乐得不行,哈哈大笑着,丫丫也不好意思去埋怨人家一个客人,只是幽怨地瞪了钟年一眼,威胁意味十足。
钟年耸了耸肩,斜着眼瞟了瞟一旁的穆姨,意思是你在威胁我我就告诉你妈妈。
丫丫扬了扬下巴,但是很快对上母亲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还是泄了气,扭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钟年。
朱高炽以前倒是吃过烤肉,但是从来没尝过孜然,正如钟年所料,这大胖子对于孜然可是
钟年当然知道和那千户没有关系,但是他相信,自己这边和朱棣那边给足压力之后,那千户保准会把马彪出钱让他陷害钟年的事情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