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信鸿道:“可她有这方面的天赋啊!她的大伯父曾经赞她有这方面的天赋,是老天爷赏口饭吃啊!”
马知睿道:“既然是老天爷赏口饭吃,那就该珍惜这碗饭啊!”
甄信鸿道:“按理来讲,应该是这样啊!可她的父兄对此往往是嗤之以鼻,还扬言‘嫁出去的闺女就是泼出去的水’,就算学得好一门技艺,到头来终究是便宜了她将来的婆家,更是将她安排繁章学馆进修管账。”
马知睿道:“这样的父兄啊……我觉得,那个姑娘的大伯父比她的父兄更像至亲啊!”
甄信鸿道:“可不是么?”
马知睿道:“那位大伯父问她的意愿,就是有机会改变她所学的技艺咯!她怎么回应呢?”
甄信鸿道:“那个姑娘思忖再三,便对大伯父说出自己的意愿,她真的不想回繁章学馆进修管账,而是想学习机关术之类。”
马知睿道:“那位大伯父怎么说呢?”
甄信鸿道:“她的大伯父思前想后,便提出一个主意,就是让她转到别的学馆研习建筑类或者机关类的技艺。”
马知睿道:“为啥不是机关类的技艺啊?加个建筑类的技艺,算是什么回事啊?”
甄信鸿道:“转学馆,可不是容易的事儿啊!首先是花费一笔钱,但她的大伯父出于怜惜,便打算自己出资帮助这个侄女。然后,这技艺嘛,也许不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改变,也得看对方,嗯……就是执教的夫子是否愿意收个插班的学生。万一进不了研习机关的班,退一步,选择建筑类的班,也是好的,因为那个姑娘擅长绘画。”
马知睿道:“既然她擅长绘画,干嘛不继续学绘画呢?”
甄信鸿道:“因为那个姑娘自小
马知睿道:“哎,这不算是姑娘家的常规技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