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的情况则是，“考上大学就轻松了。”“好好干，下个月给你升职加薪。”“我爱你。”之类的。最后一个往往出现在电话之中。总结起来就是不可信。

“传销？”许墨痕疑惑的总是李清澜时不时说出的自己不知道的情况。

“就是诈骗，骗钱骗色骗人生骗理想的那种。”好吧，这就是李清澜自己的理解了。

“哦，意思差不多。反正就是刚才的那些话不大可信。虽然他说的情况估计都是真实的，但是他的目的绝对不是什么带领大家逃出生天之类的。”许墨痕倒是理解得很透彻，也许是自己也做过同样事情的缘故。

“也说不定。你看剩下的佣兵怎么看范瑜的，就像在看救世主一样。说不定他的目的就是收服这些人呢。”李清澜倒是直接注意到了现场人员的精神变化。不过他也注意到了督战组的三人好像也是没有什么变化，一如既往。

“就这一群垃圾，我都看不上。”许墨痕直接否决了这种猜想，不过也是，连他们都看不上眼的人员素质，范瑜所表现的能力与眼光估计也看不上。

不过炮灰的收集倒是很有可能。

“那什么，你把我们也一起骂进去了。”李清澜这话倒不是抬杠，只是觉得许墨痕不应该在垃圾的行列当中。至于他自己，嗯，他的精神状态来看觉得自己是垃圾是没有问题的。

“那就，除了我们？”

“算了，不纠结这个问题了。你说范瑜的真实目的有可能是什么？”李清澜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回交谈的最初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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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不全，不清楚啊。不过看他和那几个督战组的眉来眼去的样子，估计真实目的也与那几个人有关吧。”许墨痕把手中的能量护罩零件给李清澜的装甲替换上，他们两人哪怕现在暂时安全了，也没有脱下身上的装甲。

在这一路的过程之中，他们自从穿上了之后就没打算在自己认为安全之前脱下来。

“那不叫眉来眼去，那叫眼神交流。”

“有什么区别吗？”许墨痕能理解李清澜的纠正，不过在她看来这种区别没有细分的必要。李清澜也只是顺嘴说一句，没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