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渡海兽货轮上押运货物的整个氏族的人都沸腾了。
赤拉日图和赤苏和泰作为这次押运货物的负责人,不仅承担着重要的责任,还意外地发现了怜儿身上可能流淌着与他们相同的狂化血脉。这种血脉对于他们的氏族来说,是荣誉和力量的象征,它赋予了他们族人超乎常人的力量和潜能。
然而,令他们深感忧虑的是,狂化战神这一伟大的存在在他们氏族中已经消失了两百多年。没有狂化战神的引领和庇护,他们的氏族在草原鹰部落中的地位逐渐下滑,一年不如一年。这不仅影响了他们的生存条件,更让他们感到心灵的失落和迷茫。
赤拉日图和赤苏和泰意识到,怜儿的出现可能是他们氏族重新崛起的希望。他们决定深入调查怜儿的身世和血脉,希望借此机会唤醒氏族中沉睡的狂化血脉,培养出新一代的狂化战神。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不仅面临着来自外部的压力和挑战,还要面对氏族内部的怀疑和阻力。这直接导致在草原鹰部落他们氏族的地位一年不如一年。
大哥,你看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赤苏和泰,作为团队的副负责人,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他身形魁梧,肌肉线条分明,但此刻却显得有些无力,双眼紧盯着面前的那位男子——他的亲大哥赤拉日图。
赤拉日图,一个沉稳而深邃的男人,他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坐在木制的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似乎在安抚着赤苏和泰那焦躁的心。
他抬头,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坚决。他看向赤苏和泰,那张刚毅的脸上带着几分责备与关爱。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这个事不能急。你也知道,川洲海军曾经试图强行带走怜儿,但都被货轮上的人给拦下来了。”
赤苏和泰听到这里,心中的不满如洪水般泛滥。他紧握拳头,青筋暴起,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那,大哥的意思是我们就坐视不理,任由他们处置我们的狂化战神怜儿吗?”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不甘与无助。
“二弟,你此言何意?”赤拉日图面色微沉,望着他的亲二弟赤苏和泰,眉头紧锁,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满,“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随意让他们处理怜儿了?怜儿是我们的亲人,她的安危,我们怎能置之不理?”
赤拉日图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怒意,继续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担心怜儿的安危。但我们现在若直接上门要人,他们必然会找各种借口推脱。比如,他们会说怜儿现在的病情严重,一旦挪动位置,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样的理由,我们又能如何反驳?到时候,我们只能是空手而归,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
赤拉日图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智慧和无奈,他的目光远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顿了一顿,接着坚定地说道:“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会放弃。怜儿的病情,我们必须亲自去了解,去确认。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可是,大哥,我们真的能改变什么吗?”赤苏和泰仍然心存疑虑,他明白赤拉日图的决心,但也深知此事的艰难。
“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必须一试。”赤拉日图转过头,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如果我们不挺身而出,我们将失去争夺怜儿的资格。这场争斗的胜负固然至关重要,但即使最终无法获得他的认同,我们也要了解他的最终归宿。至少,我们必须知晓怜儿会步入何处,他的未来将会如何展开。只有当我们明确了他所在的位置,我们才能冷静地思考下一步的行动策略,这并不算晚。
“大哥,您的话句句在理。”我身边的族人坚定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怜儿的担忧和对我话语的认同。
狂化氏族立即集结了所有的族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定与决心。他们迅速行动,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直达救护中心。当他们抵达时,整个救护中心仿佛都被他们的气势所震撼,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为他们让路。
狂化氏族的族长站在众人之前,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仿佛能够穿透每一个人的心灵:“怜儿,他是我们狂化氏族的人,他的血脉与我们紧密相连。我们有权将他带回氏族,这是我们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坚信,只有在狂化氏族,怜儿才能得到最优质的培养和保护,他的力量和潜能才能得到最充分的发挥。”
他们的说法如同冰冷的雨水,在炽热的夏日里溅起了一片质疑与反驳的涟漪。川洲海军的军舰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排成阵列,舰炮的炮口似乎都在无声地抗议着狂化氏族的决定。海军将领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深知,每一个生命都应当拥有自我选择的权利,而不仅仅是作为某个氏族或权力的棋子。
而其他势力的代表们则聚集在渡海兽货轮的会议室中,他们的表情严肃而庄重,仿佛正在参与一场关乎世界未来的重要讨论。他们纷纷表达了对狂化氏族此举的不满和抗议,声音如同海浪般汹涌澎湃,难以平息。
然而,狂化氏族的贵族赤拉日图却不为所动。他坐在奢华的座椅上,身着一袭绣有狂化图腾的华服,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声音洪亮地表示:“怜儿,那个孩子,他还太年幼,无法完全掌握狂化战神的成长过程。他的未来,应当由我们狂化氏族来指引和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