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给怜儿把完脉后,他轻轻地收回手指,他的眉头微微舒展,仿佛从病人的脉象中读出了些许信息。他转过头,对着身旁正在整理药材的小药童温和地说道:“徒儿,把‘完事儿了’给我。”
“完事儿了?什么完事了?”大师姐一脸疑惑,而欧阳点点也眨巴着眼睛,显然对这个词感到不解。
王大夫微微一笑,解释道:“啊,你们别误会。这‘完事儿了’其实是一种香料,是我特意调配出来的。它有个特别的功效,就是能让人感同身受,仿佛能深入病人的体内,理解他们的痛苦。在把完脉之后,我们需要涂抹或让他闻这个‘完事儿了’里的香料,他才会放松下来,让自己的紧张感得到缓解,同时也知道给人看病是一个需要耐心和细心的活。我之所以给它起这个名字,是想告诉自己,每看完一个病人,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小事情,虽然看病的工作很枯燥,但也能从中找到一些乐趣,你们说是不是?”
大师姐和欧阳点点听后,都点了点头。大师姐说道:“是,师父说得对。看病虽然辛苦,但能帮助到别人,也是一种乐趣。”
此刻,阳光透过稀疏的百叶窗,斑驳地洒在药箱上,小幼童那双稚嫩而灵巧的手在其中翻飞,如同在探寻无尽的宝藏。他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专注,最终,他的小手稳稳地握住了一个小瓶,那瓶子古朴而精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它,仿佛捧着一颗珍贵的宝石,生怕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师父,给您。”小幼童的声音清脆而悦耳,他微微低头,将药瓶恭敬地递给了王大夫。王大夫接过药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而小药童则像是完成了某项重要的使命,迅速地转身,远远地离开了这个地方。他的背影在阳光下跳跃,仿佛一只欢快的小鹿。
大师姐和欧阳典典都注意到了小药童的异常表现,他们相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了疑惑。为何他会在递过药瓶后迅速离开?是害怕师父的责备,还是另有隐情?
王大夫轻轻地将小瓷瓶的瓶盖打开,一股臭人心脾的臭气瞬间弥漫开来。让人忍不住想屏住呼吸。王大夫将鼻子凑到瓶口处,深深地嗅了一嗅,他的脸上露出了满足和享受的表情,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美妙的气味之中。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在回味着这香气带来的愉悦感受。
大师姐和欧阳点点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便扑面而来,犹如腐烂的果实混合着某种未知的药草,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他们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与嫌恶。
“这是什么味道?如此难闻!”大师姐皱起鼻子,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惊讶。欧阳点点则紧紧地捂着口鼻,仿佛生怕那股味道侵入他的肺腑。
此刻,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何小药童总是早早地远离这个地方。原来,这里隐藏着如此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
王大夫站在一旁,看着大师姐和欧阳点点那嫌弃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甚至对它有着一种特殊的喜爱。他自顾自地说道:“你们别小看这味道,虽然闻着臭,但吃着可是香得很。不瞒你们说,我平时吃菜都会拌上点这个香料,那味道,简直是人间美味呀。”
说着,王大夫还故意做出一副陶醉的样子,闭上眼睛,仿佛正在回味那美妙的味道。他的手指在嘴边轻轻扒拉,仿佛还能感受到那香料的余味。这一幕让大师姐和欧阳典点更加无法忍受,他们纷纷后退几步,生怕那股味道再次袭来。
然而,王大夫却毫不在意他们的反应,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美食的热爱和追求,仿佛这个味道就是他的生命之所在。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仿佛这个味道就是他的骄傲和自豪。
在这个充满异味的院落里,王大夫和大师姐、欧阳典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陶醉其中,享受着那独特的味道;而另两个则避之唯恐不及,只想尽快逃离这个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方。
在这令人难以忍受的场景中,大师姐紧蹙着眉头,她的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嫌恶和无奈。她身穿一袭素雅的青衫,袖口和衣摆都绣着精致的莲花图案,此刻却似乎被那股浓烈的气味所掩盖,失去了往日的清雅。欧阳点点则是一脸苍白,她平日里那双灵动的眼睛此刻也失去了光彩,小手紧紧地捂住鼻子,仿佛想要将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隔绝在外。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绝。大师姐率先做出了决定,她转身朝着门口的方向疾步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急切,仿佛再晚一步就会被那股气味所吞噬。欧阳点点紧随其后,她的脚步虽然有些踉跄,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而站在一旁的小药童,看着她们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一丝波澜。他跟师傅学习药理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对于各种药材的特性和作用都了如指掌。然而,这两年来最让小药童受不了的就是眼前这种场景。每当看到那些被病痛折磨的患者,我都感到心如刀绞。但此刻,我却不得不面对这种令人作呕的气味,它像是一种无形的折磨,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小药童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内心的波动。然后,他转身看向了王大夫。他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习以为常。我看着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他已经在这个行业中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却依然能够保持这份从容和淡定。
小药童默默地跟随着大师姐和欧阳点点的脚步,走出了这个充满恶臭的屋子。外面的空气虽然有些清冷,但却让他感到无比的舒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肺中的浊气全部排出。
王大夫给怜儿把完脉后,他轻轻地收回手指,他的眉头微微舒展,仿佛从病人的脉象中读出了些许信息。他转过头,对着身旁正在整理药材的小药童温和地说道:“徒儿,把‘完事儿了’给我。”